不是大姓,真的会那么巧,就和魏宏一个姓氏?
但如果真的和魏宏有关的话,她怎么可能那么傻,就用本名本姓的出现在我们面前?
那也太傻了。
所以我对这个女人,一直都是拿不准的感觉。
也没敢断定什么。
毕竟对方现在是我兄弟的女人,闹僵了,影响我和蚂蚱的关系。
综合种种原因。
搞的我有点畏手畏脚的,又十分的不踏实。
车子停在了旧塑料厂门口。
“江哥,到了。”
我下了车,开了后备箱,王政屿等人就跑了过来。
随后拿着东西往灵堂走去。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
全部都是守灵,披麻戴孝等等。
我当了‘孝子’全身穿白,就守在了他身边。
按当地的习俗来厚葬。
在这期间,没有任何人来祭奠刘老头,我也是看着一阵的心酸。
人生无非两件大事。
结婚,入土,红白两件事,没有亲朋好友的举行,不是脸面的问题,是那种真的心酸。
仿佛不曾来过……
而我一直期待着的刘家人,直到刘芝芝和金刚从呼市回来,都没有人到。
七天过后。
就要下葬了。
下葬当天。
金刚和刘芝芝等人也赶到了现场,包括红门的全部主要成员。
既然刘老头无人问津。
这个牌面,我给!
山上站着满满当当的人。
蚂蚱和魏雪也在。
至于吴老二,被他哥搀扶着,肩膀处绑着纱布,沉默寡言,自从来了,这兄弟二人都没找我主动说话。
我知道。
即使是他错了,但人性就是这样。
断臂带来的不便,以及残疾人的标签,想让吴家兄弟彻底没怨言。
那是扯淡。
那不是人性。
对此,我也没有多说。
现在就算是天塌了。
也要给刘老头风光大葬!
我全部的心思都在葬礼上。
地址选的是当地很出名的山上,在小站下葬,算的上是本土最大的一块墓地了。
王建军也找了个风水不错的地方。
“滴里搭拉——滴里搭拉——”
唢呐声和丧乐有节奏的吹了起来,抬棺的人缓缓来到挖好的墓坑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