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渊明无奈摊手:“那必然!”
而我却是微微皱眉。
没有说话。
等小白来到我们座位上的时候,麻花马上问道:“好我的白哥,你这一身血点子,又干啥了你!你可消停一会吧,你这……”
麻花说话中间。
小白冰冷的眼神看向麻花。
麻花马上闭嘴。
我见状把手中的筷子扔在桌子上。
小白低声说道:“来找红门事的,人不少,阿齐兹给挡住了。”
除了这个以外。
没有多说什么。
而这时候。
阿齐兹也是带人走了进来。
脸色很是不好。
和刚刚笑呵呵出去的豪爽样子,完全不同。
他带着手下回到了座位上。
阿齐兹没有说话。
眼神看向小白。
又看向我。
而戴帽子的黑小伙马上出口阴阳起来。
“真是好笑,我老大好心请你们吃饭,你们上来给我们的人耳朵削了,狗咬吕洞宾啊,我也是长了……”
麻花一拍桌子。
“啪!”
“你他妈的狗叫什么?谁是狗谁是吕洞宾!”
戴帽子的小弟也是瞬间拍桌!
“啪!”
“谁他妈的是狗谁知道!”
“你他妈咬我啊!”
“来啊!啧啧,来小狗,吃饭了!”
两个人瞬间叫嚣起来。
宴会厅的两拨人刚刚还其乐融融。
此时全部站起身子。
横眉冷对!
有的顺手抓住刚刚喝酒的瓶子。
眼看就要打起来。
阿齐兹出口喊道:“都他妈的坐下!!!”
老大一发火。
这些兄弟们也是不服的看着红门的人。
阿齐兹这才是转头看向我:“韩兄弟,不对,叫你江哥才对,我兄弟话是糙了点,但话糙理不糙,我请你们吃饭,你兄弟刚刚下去给我们教门的人削了耳朵。”
说着他把一瓶白酒放在我面前。
“咚!”
“你给我个说法,咱们还是朋友,给不了说法,咱们今晚碰碰!”
说着他瞪着眼睛抬着眉毛看着我。
麻花马上骂道:“差不多得了昂,刚刚白哥都说了,是你们什么玩意的,来找我们的事,不找事大家都在吃饭,谁没事下去削耳朵?咋了?想吃D市削面了是?”
那黑小子马上拿着一把对着麻花:“老大们说话,显着你了?信不信我给你耳朵也削了?当我们伊川人好欺负?”
“嘿呀,我他妈的!”
麻花还要还嘴。
我出口喊道:“行了,我们的问题,我给你说法!”
说完我就一把抓起一瓶白酒。
麻花喊道:“江哥,我不妈骂了还不行?我喝!”
说着就要抢酒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