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现在,带着就带着吧,好折磨。
护卫首领拱手一拜:“郡主……”
温南枝似笑非笑的歪着头用粉嫩指尖卷发梢,半晌才娇俏一笑:“好吧,准了。”
然后,她看见裴子深紧绷的脊背放松了几分,像是松了口气似的,那血瞬间就像不要钱似的往外涌,看着就疼。
但疼也疼不到温南枝身上,这一刀还不如她被野狗撕咬的十分之一来的痛。
惺惺作态罢了。
只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
这眼前的裴子深,和她梦中初见时似乎有些不一样。
她梦中看见的裴子深,就算被她救了,那也倔得像头驴似的,膝盖和腰杆都硬得像铁。
板着脸满口的什么“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之类的圣贤话,好像跟她多说一句都是被她玷污了似的,偏偏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