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紧抱着雌性,鱼尾缠绕着她的双腿。
缺乏氧气而不得不从人鱼的嘴中拼命掠夺呼吸,她如同溺水者抱着最后的依靠,紧紧攀附,不敢松手。
深水之下,荡漾的水波泛起绮丽的光泽。
人鱼求偶的歌声在水底悠悠荡荡,不眠不绝。
泪水混杂进深水,阮梨分不清自己是不是在流泪。
但这种冲击神经的愉悦,刺激着泪水源源不断沁入水中。
溪寒吻去她眼尾飘散的泪珠,连泪水也不愿意让其流入水中。
阮梨无力的手下滑,抓住了他的背鳍。
人鱼的背部和鱼尾连成一条完美的弧线,鳞片在水底散发着暗暗幽光。
细腻的触感在冰凉的水中,像是拂面的纱。
明明水中无法闻到香味,溪寒却觉得眼前白的晃人的肌肤看起来格外可口,他磨着森森白牙,只舍得浅尝辄止,只留下浅浅一层粉色的痕迹。
紧绷的背部,覆满流畅的肌肉线条,尤其是在被那双温热的手抚摸过……
他说:雌主,请赐给我一个子嗣。
一遍遍的低吟,宛转悠扬的在水底回荡在阮梨的耳边。
赤裸裸的告白,明目张胆的求爱。
可惜,她听不懂。
不过,阮梨感觉她快疯了。
她靠着亲吻从人鱼的口中不断掠夺氧气,紧绷的神经一遍遍被敲击。
甚至连一句停止都无法说出。
鱼尾的鳞片滑腻的她几乎站不住,只能紧紧攀附着水底唯一的依靠。
……
白鹤收到邮递员的信件时,看了眼平静无澜的水面。
晚上,阮梨喝着白鹤煮的姜汤,每喝一口,瑟缩一下脖子。
虽然是为了她身体好,但是这姜汤实在不是她能享受的。
阮梨皱着一张小脸将整碗姜汤喝完。
耳朵竖起,听见白鹤在那里语气严肃的训诫溪寒。
白鹤:“水底那么冷,阮梨不是海洋生物,长时间待在水底会生病的。”
溪寒:“……噢,好,下次不会了。”
白鹤:“而且她是人类,无法在水底呼吸,长时间待在水下会很痛苦。”
溪寒思索刚刚交尾时阮梨被欺负的哭了,抬了抬眼,望向喝着姜汤的阮梨,“真的很痛苦吗?”
阮梨呛了一口姜汤,辛辣的差点让她咳出半个肺。
白鹤面色不佳地盯着溪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