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旺娘一边纳着闷,一边找盆子收拾野兔。本来每次打到山鸡野兔,都是福旺扒皮褪毛,这次福旺气冲冲地走了,只好她来做。不过,庄稼人干的活儿杂,扒皮这差事她也是能做的来的。
只用了一会儿工夫,她便把野兔收拾出来,肉腔子放到清水里泡着,去除膻味,又把整张皮子里塞满了稻草撑大了,放到阴凉处晾着。这野兔皮绒多毛厚,到冬天用碱面搓软和了,做手套用,十分保暖。
将近中午的时候,桃香和陈敬轩才过来。
桃香仍是明显的疲惫。陈敬轩也是脸色不太好,有些苍白困倦。其实他夜夜睡在山洞口,虽说前半夜还算凉爽,但后半夜山风一吹,绝对是寒气入体的。昨晚他就是有些感染风寒,才起得迟了,不然他都是很早就起床做饭,福旺是没有机会见到他睡在外面的。
“你俩都是这个时辰了才起的?”福旺娘疑惑地问,见桃香点了点头,又不解地说道:“按说睡到这时候也该睡饱了的,怎么还像贪睡的样子。”
桃香笑道:“可能是这个季节天长夜短,总觉得觉不够睡。”说完,便看见旁边盆子里泡着洗脱好了的野兔肉,眼睛里一时有了些神采,“这兔子是福旺打到的?今天婶子炖兔肉,我是不回去了,就在这等着吃兔肉。”
陈敬轩这段时间很少见她对什么有精神,今日见她看到要炖野兔便精神了许多,不由得脸上透出喜悦,逗她道:“那你和婶子一起做吧,也不能光等着吃。”
桃香点点头,“那是自然。今天这兔肉就由我来做,保证做好了大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