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决绝,不留一点余地。刘氏一听这次是怎么也躲不过了,索性倒什么也不怕了。
她看了眼跪在地上的几个人,冲着陈金冷笑道:“怎么也是我自己养的,知道娘是亲的,那喂不熟的白眼儿狼,养他也没有用。想当初我嫁过来才三年,婆婆就说我不会生养,逼得我没办法,只好去求人抱了他来。你知道每天面对着一个跟自己没有血缘关系的孩子,心里是什么滋味吗?如今怎么样?养了二十年,不还是隔着心?我在你们家受苦受罪,到头来只换来要被你休掉,呜呜,呜呜..”
她这一番话,哪儿是诉苦求情,分明是揭老底儿,临死也得找个垫背的。
陈金惊得呆在那儿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地上跪着的几个人,从没听说过有这些内情,就是老二老三那次偶然知道了大哥不是亲的,可也没想到娘竟然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如此怨毒地说出来,因此眼睛都担忧地看向陈敬轩。
此时的陈敬轩脸色苍白得吓人,眼睛里黯淡无光,他的呼吸有些急促,虽是尽力保持着平静,可还是能听得出声音里的颤抖。
“娘,我叫了您二十年,即便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