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云涛听见这么说,也不再多问,拉着金子恒就要去找路明德。
“他现在不在家,也被他爹给派出去办事了,要不然他还用你我去找?不是早就自己来了么?”金子恒见他出门这段时间,对城里的事都不是很了解,连忙跟他叙说都发生了什么事。
及至说到钱通受重伤,刘云涛便皱起了眉头,沉思道:“他一个大夫怎么会被人刺杀,除非是治了不该治的人。”
他这一语提醒了金子恒,他还真没想到过这一点,只是想着是不是钱通同什么人结了愁怨,毕竟他那个人脾气有些古怪。可是经刘云涛一说,金子恒便突然醒悟了,然后再想一想,他治了不该治的人,那是谁呢?他给自己治过,也给陈敬轩治过,那么那些人到底是冲着谁来的?
金子恒正在沉思间,一个小厮突然进来禀告道:“少爷,县衙那边有郑成来了,说有重要的事情要跟您说。”
“哦?重要的事情?快叫他进来!”金子恒心下有些疑惑,郑成是自己安放在县衙的人,他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
刘云涛见状,不待金子恒说话,便进了屋里的隔间。这隔间也就相当于一间密室,在里面可以藏身,能清楚地听清外面的动静,但是外面的人若是不知情,很难发现隔间的存在。他迅速熟练地进了隔间,也说明了金子恒他俩的亲密程度。
郑成一脸沉重地进来,金子恒便感觉定是发生了什么事了。也不叫他施礼,连忙让他坐下细说。
“少爷,您放到县衙里,叫大夫们治疗的那两个黑衣人,都死了!”郑成说着,小心地观察着金子恒的动静。
“你说什么?都死了?”金子恒一脸的不可置信,“我不是说给他们请大夫治疗的吗?”
“唉!”郑成盯着金子恒,说道:“大夫是请了,只是那两个人伤得太重,都不治身亡了!”
金子恒了解郑成的这个眼神,每逢他用这种眼神盯着自己的时候,就说明他对事情很是怀疑。
金子恒投去一个鼓励的眼神,那郑成便说道:“开始咱们给请过去的大夫只说很严重,恐怕以后会有残疾。这意思就很明显了,既然说以后,那就说明应该是没有生命危险的。可是后来,上面吩咐换大夫,于是不到半天的时间,那两个黑衣人便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