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敬轩的心情很是激动,他前两天听桃香说完之后,便很想拜见一下这位莫师傅,因此,莫师傅进来的时候,陈敬轩并没有坐在椅子上,而是站在厅中焦急等待。
莫师傅一进屋,看到陈敬轩,就是一惊。
桃香看出莫师傅神色有变,心道:难不成这莫师傅曾经见过陈敬轩?正想着,路明德过来介绍:“莫爷爷,这就是我跟您提过的陈敬轩!”
然后又对陈敬轩道:“这位就是莫师傅!”
陈敬轩见到莫师傅,也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只不过,他在陈家这个庄户人家生活了十五六年,跟银楼的手艺师傅怎么会见过?因此,这种想法在脑子里只是一闪而过。
陈敬轩刚想上前施礼问候,那位莫师傅便踏着碎步急忙地过来,恭敬地施礼道:“成少爷好!莫成这厢有礼了!”
陈敬轩连忙将他扶住,笑道:“您的年岁大,我该向您施礼才对,怎么您倒给我施礼了,我可承受不得!”
“陈少爷说笑了,陈少爷再年轻,也是主子,老银匠我再年岁大也是个老奴,陈少爷就不要过意不去了!”
路明德道:“莫爷爷您就别多礼了,我们都没拿您当老奴,都是把您当做长辈的!”
桃香也笑着道:“就是啊,莫师傅,您要是再谦虚,我和敬轩都不敢说是来求您来了!”
莫师傅听罢有些不解。陈敬轩便将金符牌的事讲了一遍,然后,便从怀中掏出那两枚金符牌,说道:“这两枚符牌我们已经是分不清真伪了,还请莫爷爷帮着我们辨认辨认!”
莫师傅点点头,接过符牌,仔细掂量了一下,说道:“这两枚符牌都是假的。是我那天帮你们做的仿制品。”
他这一说不要紧,桃香吓得差点儿惊出一身汗来,若这两枚符牌真的是假的,那那就说明那两枚真符牌已经丢了。且不说护着那两枚符牌从京城回来有多不易,就只是这两枚符牌中隐藏着的一切秘密,也都会将随着这真符牌丢失而无从查证了。
因此桃香当时脸色就白了,急得问道:“莫爷爷,您确定这两枚是假的?”
“当然确定!”莫师傅肯定地答道:“我自己制作出来的,我当然知道它的真假。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桃香脸色一红,正不知怎么作答,陈敬轩抢先说道:“哦,没什么!莫爷爷不要担心!我们只是辨别不出来,过来请您帮着鉴定一番。同时我也想拜见一下您老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