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泽轩见他俩越吵越激烈,赶紧上前来,劝道:“大哥大嫂你们都少说两句,,有什么话好好说!”
“我跟他没什么好说的!”桃香气得声音都带了哭音。
几个人听着,心里都是一酸。陈敬轩更是无限的心疼,只是,再看看和自己媳妇儿站在一起的金子恒,火气又涌上来,气得道:“你本来也没什么可解释的!”
说罢,甩袖子便往门外走,陈泽轩赶紧跟桃香点头告辞,追上去扶住了他。
陈敬轩担心了一夜,又是大病初愈,此时只觉得五内郁结,还没走到门口,身子就有些支撑不住了。陈泽轩一边劝说着,一边为他平复后背。但是陈敬轩哪里听得进去,想着自己转身出来,那金子恒却还留在那里,一时间心情更加郁闷,刚出了宅子的大门,便哇的一声,喷出一口鲜血来,身子也终于支撑不出,摇晃着倒了下去。
陈泽轩连忙高呼:“大哥,大哥!”
守门的小厮见了,也知道这个人并不是外人,是这宅子主人的相公,那也相当于是自己的主子,于是其中一个赶紧跑过来帮着搀扶,另一个急忙进去禀告桃香。
桃香在厅堂里,眼望着陈敬轩气得走了,金子恒皱着眉叹道:“这都是我的不是,非要这么快跑过来干什么!”说着也是不解气地给了自己一巴掌。
桃香连忙惊道:“这不怪你,是他根本就不相信我!如今他也走了,你也赶紧回去吧,我想自己静一静!”
金子恒心里虽是不放心,可也不能再强留,于是也告辞出来。
他正要往外走,就见守门的一个小厮急急忙忙地跑过来,着急道:“夫人,夫人,外面那位少爷他,他吐血了!”
桃香一听,惊得当时就站起来,可是,一想到刚才他说的那么伤人,又一屁股坐了下去。可她终究还是沉不住气,吩咐小厮出门去扶,又求着金子恒去集市那边接钱通过来。
金子恒暗叹了一声,她终究还是最在意陈敬轩,可是要让自己甩手不管,自己又做不到。于是点头应允,出去派自己的小厮去办。
昏迷过去的陈敬轩被小厮们扶进来,桃香吩咐着将他安顿在自己昨夜住的那间卧室内。两个婆子都是有眼色又勤快的人连忙端来热水,又拿来软毛巾。桃香帮他擦了嘴角的血迹和头上沁出的虚汗。
陈泽轩看见大嫂一心伺候着大哥,知道大哥说的是一时气话,冤枉了大嫂,于是便赶紧替大哥赔礼道:“大嫂,大哥他一直担心你,刚才说的都是气话,你别忘心里去。”
桃香苦笑着点头,让他回去跟家里说一声,就说陈敬轩和自己都在城里,叫他们放心。另外工厂那边叫青荷多操心管着。
陈泽轩走后不久,金子恒的小厮便将钱通给接了过来。代胜不放心,也跟着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