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是陈敬轩回来了?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没——”
金子恒正兴奋地问着,便见陈敬轩拉着桃香的手进来,又见桃香的红唇微微地也有些肿,眼神便立刻黯淡下来,刚才兴奋间想说的很多话又都咽了回去。
桃香急忙抽出自己的手,到桌前去帮忙摆放饭菜。
陈敬轩有些疑惑,看看突然之间闭了嘴的金子恒,又看看自己媳妇儿,感觉有些怪怪的。
“你回来了?身上的伤好了没有?”金子恒无精打采地和他打了个招呼,便不再多说话。
“已经好了,你的呢?”陈敬轩说着便走过来,仔细看了看金子恒的伤,不觉很是纳闷,扭头问代胜道:“子恒这伤,前几天我走的时候就是如此,怎么经过了这些天,不但没有好,反而倒不如从前了?”
代胜还没等说话,仇畅就冷哼一声接口道:“他这是自找的,还害的钱通伤了腰!”
陈敬轩听得糊涂,一时搭不上话。
金子恒此时正是满肚子郁闷,忍不住瞪了眼睛道:“你怎么不说他的腰是你给打的?”
仇畅最懊恼的就是这件事,可是却被金子恒给揭开了伤疤,气得说不出话,站起来就要和他算账。
钱通却是微皱了眉头,轻叹一声:“就不能消停点儿吗?”
这话很灵,仇畅立刻便又坐了下来,用温热的大掌捂住了钱通受伤的部位。金子恒也是理亏,自然也不再搭腔。
代胜想息事宁人,便说道:“开始那几天伤势重,没敢加大药剂子,就从今天才正式用药了!”
说罢看了看金子恒,眼含着“威胁”,那意思是你再若作怪,就彻底给你“揭发”出来。陈敬轩有些糊涂,不过听起来是大夫的医理,便也没再多问。
一顿饭吃得还算热闹,毕竟都是过命的交情,金子恒也在失落的同时,和大伙儿聊起来。只是他想喝酒,代胜却是坚决不让,说只可等到好了才能喝。
金子恒见再三坚持也没用,最后只得作罢。
饭后,陈敬轩不再和金子恒一屋住,急火火地跟着桃香回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