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恒望着桌上的死鸽子,皱眉道:“都已经死了,还叫人拿进来做什么?”
桃香瞪了他一眼,说道:“我总觉得这里有点儿蹊跷,既然对方拦截了我们的鸽子,为何还要放回来?难道是故意想让我们知道,他们已经把密信抢走了?”
“你是说对方是想让这只鸽子引路?”金子恒听罢不由得猜测道。
桃香望着他俩,微微点了点头。
代胜见此,眼睛也眯起来,不由得将目光投向了那只鸽子,鸽子没了一只脚,就是挂着密信的那只脚。刚才两个小厮说了,是被他们用白纱布简单包上了,此时看去很像一截干树枝裹了一点白棉。他站起身,将包裹的东西解开。
三人便都看到那伤口是一个齐刷刷的切面,应该确是用刀斧之类斩断的。
代胜毫不迟疑,将鸽子拿起来,把那伤口凑近了自己的鼻子。只是,一闻过了之后,代胜不禁拧紧了眉头,又深闻了两下。
桃香眼睛不错地盯着,心里有些紧张,忙问道:“怎么样?难道真的有问题?”
代胜放下鸽子,起身从药箱里取拿东西。
金子恒也像代胜刚才那样闻了闻,却是什么都闻不出来,只有一股子浓浓的血腥味儿。
金子恒复又将鸽子放下。代胜便拿了一小瓶药水过来。用棉棒沾了一些,轻轻涂在鸽腿的伤口上。
孰料,那棉棒刚一沾到那切面,便听得伤口处发出轻微的“嘶嘶”声响,并冒出许多气泡来。
代胜见此,放下棉棒,肯定地道:“这鸽子的确中了一种毒!”
“中毒?”桃香十分惊奇,又见他一脸的肯定表情,便又问道:“难道不是因为流血过多才死的?”
代胜摇了摇头,“应该不是,这鸟儿不像咱们人,它的腿上并没有太多血管,虽说被切去了一只脚,流些血是必然的,但应该也是死不了,丢不了命的!”
桃香愈加不解,忙问道:“那他们毒死一只鸟儿有什么用?”
代胜听着,又将鸽子拿起来,反复看了一遍,说道:“这鸽子不是流血过多而死,也不是中毒而死,想来应该是伤痛加上劳累致死的。”
金子恒不由得问道:“既然不是要命的毒,那他们下毒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