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啥啥？！
张卫东惊恐地抬头看向唐曦。
“我们是鬼，不是大人。”
“是大人把身体借给了我们，让我们报仇。”
“我们犯的错，下地府后自有阎王爷清算，希望你们不要怪罪大人。”
“这些坏人死不足惜，如果不是怕连累大人，他们是必死的！”
唐曦的脸上光影交错，好似有不同的人脸在快速交换。
张卫东：“……？！！！！”
其他人：“……？！！！！”
这是什么情况？！
突然，唐曦脸色一变，转头就往墙角吐唾沫：“呸呸呸！
有没有水？
给我漱口。
太恶心了！”
众人身上还真没有水。
“小刘，你去拿水，跑着去！”张卫东率先回神，对一个年轻警察道。
年轻警察回神，愣了一下，然后拔腿就跑。
张卫东等人连忙蹲下|身检查三个嫌疑犯……
年长的嫌疑犯脖子上被咬掉了两块肉，正在往外冒血。
桃花眼嫌疑犯头上被撞出一个大坑，也在冒血，同时，满脸都是深可见骨的血道子，看起来非常瘆人。
瘦小嫌疑犯四肢扭曲，显然骨折了，同时脖子上有一圈非常明显的青紫。
“叫救护车。”张卫东下令。
姜奕辰拿出手机，迅速拨打120。
张卫东走向蹲在墙角干呕的唐曦，关切道：“你没事吧？”
“没事。
就是有点恶心。”唐曦摆摆手，随即，“呕——”
“刚才怎么回事？”张卫东蹲下身，拍了拍唐曦的后背，问道。
“呸！
刚才有三个鬼魂上我的身了。
她们是受害者。”唐曦吐出一口唾沫，用模糊的发音道。
郑卫东：“？？？！！！”
同样震惊的还有站在旁边的众警察。
李正阳更是惊得目瞪口呆。
虽然她怀疑唐曦办案求助鬼魂，但是，听到她亲口承认，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你没事吧。
我是说被上身之后。”张卫东看向唐曦的眼神越发的担忧。
以他极其贫乏的关于鬼魂的认知，被鬼魂上身，会生病。
“没事，稍微有点头晕。
缓一缓就好。”唐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