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空气中忽然响起一声惊疑：“咦？！”
空一现出身形。
隐在兜帽下的面容虽看不真切，但好似在细细打量着一号。
过了一会儿，他缓缓道：“既然能变化外形，想必牧先生的这具化身不是血肉之躯，而是法术造物吧？”
“没错。”牧间道。
有什么问题吗？
只听空一有些不解地说道：“可从气息上看，他一点都不像是法术造物，倒像是血肉之躯。”
牧间一愣，想了想后问道：“空一你几阶？”
“初入九阶。”空一道。
闻言，牧间不由错愕。
九阶都看不出一号是法术造物？！
这……
他皱了皱眉。
【身外身】这技能，是牧间为自己量身打造的。
先设计，再搭建。
当然，期间肯定有所取舍。
他记得，自己当时并没有格外注重生命气息这方面才对。
想到这，牧间不由回想了下。
当初，他冲破那种似醒非醒、似梦非梦的感觉后，便循着一种似有若无的直觉，走到一处湖边。
湖水是黑白二色的。
有些奇特。
接着，他席地而坐，开始按先前所想，构建自己想要的技能。
对了，当时在湖边捡到了一个没捏完的泥人。
“西王母，你们中有谁喜欢捏泥人吗？”牧间在心里问道。
「西王母：“@牧间，不知道啊，怎么突然问这个？”」
牧间将事情大致讲了下。
「西王母：“@牧间，没记忆，不知道，反正肯定不是我。”」
见此，牧间将疑惑暂且搁置。
“走吧。”
到了魔王堡，他将一号介绍给了魔王布兰。
接着，一号直接住在了魔王堡。
按他的说法就是，方便高效，不用两头跑，而且还安全。
在牧间沉睡期间，他本人是绝对安全的。
因为系统会保护他。
谁也伤害不了他。
倒是作为化身的一号，需要格外小心。
因为一旦他死亡，在牧间陷入沉睡的情况下，没人能将其复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