攥着的手慢慢松开,她抬头泪光涌动:“给他买一副棺材吧,不用多好,就一副棺材就行!”
江卿卿沉默的看了她许久,望向远方:“我娘怎么死的你知道吗?”
什么?
她娘?
江柔眼中闪过一丝迷茫。
在江府,原来的夫人屁似乎是个禁忌词。
她曾听祖母厌恶道:“有点家世,又不知好歹!
晦气玩意”
等词语。
江卿卿也没想听她回答,自顾自说着:“她怀孕时,被丈夫关在密室,不见天日,整日殴打。
日复一日,外室挑献,给她喂毁神志的药。
疯了后,又被她丈夫活活打死!
如果你是她的女儿,你会给银子为害死你娘的凶手买棺材吗?
哪怕他是你的生父!”
活活打死?
这怎么可能!
江柔惊的倒退一步,这怎么可能……
她见过的父亲,是那么儒雅……温和……
很快她就抓住了江卿卿故事里的漏洞。
“不是是外室给下药,万一……是外室给下药死的呢……”
她不愿意去相信那个事实,就看到江卿卿笑了。
“外室的女儿同你要银子买棺材,你给吗?”
江柔如遭雷劈,什么?
什么意思?
外室的女儿?
她?
她娘以前是爹爹的外室?
江柔愣在原地,眼神中满是震惊与茫然。江卿卿看着她这副模样,心中并无多少波澜。
“不管你信不信,这便是真相。”江卿卿转身欲回屋。
“等等!”江柔下意识喊道,“即便如此,他毕竟养我多年……”
江卿卿停下脚步,微微侧身,“他对你的好,与我何干?”
大门被关上,江柔心烦意乱,又将她的话梳理一遍,颤抖着嘴唇,再也没有了敲门的勇气。
她,是害死江卿卿母亲凶手的女儿!
何其讽刺!
她出生便是江府的小公主,此时,娘已是爹爹的夫人。
她偶尔从年纪大了的老夫人嘴里听几句前夫人,便下意识的觉得娘是爹爹的继室。
从未想过,原来是外室。
“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