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陌珩看着自己那身娇体软的儿子被抱走了,他是不是说休息两天,按时吃药就好了?没说他儿子身受重伤不能自理吧。
“中将比较担心师弟.......”库斯菲德看着风中凌乱的时陌珩替伽文解释说。
心中暗暗感叹,中将真牛,直接把雄主抱走了,一点没想起来雄主的雌父和雄父。再看看旁边拉着阿洛的年年,好吧,自己的雄崽也忘到一边了,
“.......”时陌珩和萧无痕对视一眼,看出来了,他们儿子找个恋爱脑。
只有年年习以为常,一手拉着阿洛一手拉着萧无痕,非常自然的说,“没事,等会雌父确定完雄父没事,他就会想起我们来的。”
“我们自己回家就好了。”
“所以宝贝你经常被你雌父和雄父给忘了吗?”萧无痕笑着问像个小大人一样的年年。
“年年不是宝贝,年年是宝宝,”年年先是一本正经的纠正,萧无痕的称呼,才又接着说,“雄父说年年已经是个大崽崽了,要学会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那宝贝是谁啊?”萧无痕笑着逗年年。
“雌父是宝贝。雄父说的,雌父才是宝贝。”年年很认真的说。
“年年!”把自己雄主安置好的伽文,终于想起来他不是自己回来的,长辈和儿子还在车里。
连忙下楼,就听到他家崽一本正经的跟自己祖父强调:他雄父说了,雌父才是宝贝。
“雌父?你很热吗?为什么脸红了?”年年看着自己雌父疑惑的问。
“.......”伽文被年年说的更加脸红,被自己崽崽当着长辈的面说出雄主叫自己的昵称什么的,实在太羞耻了。
“父亲,你们进来吧。”时逾白是声音不大,却清清楚楚的传来。
时逾白庆幸自己让伽文把自己放在了客厅,他怎么能把伽文自己放在他不熟悉的父亲他们面前呢。
“雄主,你不是要去休息吗?”伽文的心神立刻被时逾白牵过去。
“没事,没那么严重。”时逾白轻声说。
“宝贝,我们也进去吧。”年年对着阿洛叫。
“小不点,你都是宝宝,为什么你叫哥哥宝贝啊?”萧无痕奇怪的看着年年问。
“宝贝是叫雌君的,阿洛哥哥以后就是我雌君!”小家伙理所当然的说。
由于年年坚持阿洛是他的,时逾白和库斯菲德他们都懒得纠正了,这正好随了年年的意,他就说阿洛哥哥是他的,现在雄父他们都同意了。(不反对=同意 没错,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