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逾白和伽文手臂勾着手臂喝完交杯酒,大婚只剩最后一步。
“宝贝,俗话说春宵一刻值千金,不要浪费时间。”时逾白拉着伽文往铺着大红喜被的婚床走去。
伽文学习这边语言的时间已经不短了,所以大多数他都明白是什么意思,听自己雄主这么说,本就泛红的俊脸仿佛又染上一层胭脂。
时逾白牵着他的手,坐在床边,温柔的把伽文头上束发的金冠拿下来,放在一边的桌上,又随手 拿下自己的发冠,并排放在一起。
“雄主......”他们在一起已经好几年了,不知为什么他今天觉得格外羞涩。可能是这满室的大红,让他的心情激荡,也可能是雄主给的爱太多,让他不敢相信这是现实还是梦境。
在虫族,哪个雌虫敢有这种奢望呢?
“说了,在这里要叫夫君。”某人的酒量还是一如既往的一杯就醉,理智开始离家出走。
“夫君。”伽文从善如流的改口。
“老婆。”时逾白笑着叫伽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