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这个徒弟的脑子似乎过于活跃了,他扶着额头和白流眼神交流:让你打狗,没让你满世界管闲事啊。
白流:你不就这意思,又是张怀仁,又是张朵朵的,都暗示的这么明显了。
这腹黑男,死要面子。
沈决叹气,罢了。
迟早也是要查的,借她的手也没什么不好,就只这丫头,还不知道背后有多少双眼睛盯着呢,自己这徒儿,脑子虽然好使,但是在那帮老家伙面前,还是不够看啊。
沈决收回目光,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这件事,已经定案了,你若是不服,那便自己去找证据,再来与我说话。”
然后还装模做样的将白流批评了一顿,这才放二人离去。
某个阴暗的房间里,一个穿着普通的杂役低着头在禀报着什么。
“宗主真的将白流骂了一顿?”
“是的,小的在外面亲耳听到的。”
“那她们说什么了?”
“不知道,声音很小,听不真切,我不敢靠太近,怕被发现。”
“行了,你下去吧,有什么消息记得及时报备,少不了你的好处。”
暗处深处一只肥硕的大手,拿着一袋灵石,扔给了杂役。
杂役接过灵石立刻笑眯眯的点头哈腰保证做好工作。
王守林丛黑暗中走出来,一脸阴翳。
张朵朵的话没能引起沈决的在意,很失落,但是又怀有一丝渺茫的希望。只要能找到证据,就还有机会,接下来该怎么办呢?
这个时候,她反而生出一股强势的傻气:“白流,你能跟我一起查我爹的案子吗?”
白流还以为她多少要纠结一下才会跟自己开口的,没想到这丫头在亲人面前,倒是勇气可嘉。
“我求求你了,我爹真的是个好人,要不我带你见见我爹吧,他很好相处的。”张朵朵拉着白流的手一顿撒娇。
张怀仁好相处?我信你个鬼。
白流一想起他冷着脸不可一世的样子就没好气,她可没忘记第一次见面就差点挨那一下子,要不是沈决的千山印,那一下子怕是能给她打吐血。
这父女俩就是两个极端,张怀仁孤僻难以接近,张朵朵却是个自来熟,也不等白流同意,就直接拉着白流朝凌秀峰飞去。
“我爹,可好了,我想要什么他都会想办法给我弄来,小时候凌秀峰上清冷,没有人陪我玩,我爹就当大马给我骑着玩,陪我过家家......”
张朵朵一路都在白流面前给自己爹刷好感度,企图感动白流。
张怀仁那些女儿奴的英勇表现,听的白流一愣一愣的,这就跟花臂硬汉对着自己女儿说吃饭饭一样, 听的人鸡皮疙瘩直抖。
张朵朵的飞剑直直停在天下院的正门口。
她指着天下院的牌子,对白流说:“我们到了。”
门牌之上,站着一个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