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现在长大了,我可以帮你翻案的,白流她可聪明了,她答应了会帮我的。”
“而且宗主说了,只要我找到证据了,他就会管的。”
张朵朵拉着张怀仁激动的说了一大堆,可是张怀仁仍旧一言不发。
“爹,你说话呀。”
张朵朵有些急了。
“好了!这不是你该管的,你们走吧。”
张怀仁一反常态的对女儿发脾气了。
白流看着这别扭的父女二人,摇摇头站起身来。
她拉过要哭的张朵朵,轻声安抚:“你先出去,我跟他谈谈。”
然后不容抗拒的将其推出了门。
她关上门走到自己刚才坐过的位置再次坐下来。
“你想保护女儿,这没问题。但前提是,你要能护的住她。”
张怀仁猛的回过头来,像看死人一样盯着白流。
“你不用这么看着我,你难道不知道,张朵朵在学堂的处境吗?她堂堂一峰之主的女儿,却被贬到外门服役三年,为了些不值钱的灵植,几次落入险境,好不容易熬出头,回来了,学堂里早已经是另一番天地了。”
白流的手搭在椅子的扶手上一下一下敲打着,很有节奏。
“你不想让她涉险,不想她卷入当年的是非里,可是你想过吗?她是你的女儿,那些人岂会这么容易放过她。”
张怀仁瘫坐在椅子里,一瞬间就泄了气,完全没有了刚才的霸气。
“我已经作出妥协了,他们还想怎么样。”
“只要你还在,真相就永远会是根刺,扎的他们夜不能寐,你觉得他们会安心吗?”
白流看着眼前一身傲气的老人,因为女儿全然散尽,有些唏嘘。
“师父派我来送信,怕也是存了这个心思的,我来,就表示,师父已经出手了,难道你还要继续装孙子不成,你也不想想,一个有罪的父亲,一个被贬的弟子,头上顶着这两顶高帽,她的日子能好过?”
“你们又能如何呢,当年的知情人都死绝了,你上哪找证据。”
张怀仁无力的摸了一把脸。
“谁说死绝了,你,还有幕后之人,不都还活着。”白流扬起那张漂亮的脸,盯着窗外的太阳。
“人越是想掩盖什么,往往越容易露出马脚。”
“你想怎么做?”
张怀仁盯着面前和自己女儿一般大的少女,心里有些震惊。
白流确实聪慧,并且果敢张狂。沈决这真是捡到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