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这炎烈宗宗主在炼制人鬼,那寒霖岂不是很危险,寒霖这莫名其妙的发疯,会不会就是他师父搞的鬼。”
“据我所知,这位炎烈宗宗主对寒霖这位唯一的弟子态度很不一般,对他十分的维护,外界都知道,他拿寒霖当亲儿子疼。”沈决放下茶杯看着白流腰间的紫缨玉佩。
“而且,柳询安他自己并没有见过宗主,他怎么知道他见到的那个人就是宗主,这一点我表示存疑。”
对啊,她被柳询安的说辞给误导了,一个从来没有见过宗主的人怎么知道他见到的人就是宗主呢,这点还有待考证。
“你真的对寒霖没有别的心思吗?”沈决突然转了话头搞得白流一时没有转过弯。
“没有。”白鹭十分无奈摇摇头:“我跟他真的只是朋友关系,纯洁的不能在纯洁。”
开玩笑,她可是要以后要当修真界第一首富的人,男人什么的只会影响姐赚钱的速度。
沈决嘴唇动了动终于开口道:“这个紫缨玉佩你还是不要带了,换一个防具吧,若是别的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