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事,这里面应该有其真正的目的,他有可能是靠这种方法蒙蔽赵显的眼睛或者别的什么人。”
“那这个赵显就是个跑腿的,他可能连自己在干什么都不知道?”
“有可能,酒清给的消息,他最近天天流连在各种饰品店、成衣店,买的都是女子用的东西,若他真的在办什么隐秘的事情,就不会如此招摇了,唯一能解释的就是他根本就不觉得自己办的事情有多么机密,甚至可以说不重要。”
“难怪他能在柳宗家这么嚣张。所以其实他来取蛊完全就是自己的主意,最近他一直在忙着讨女人欢心,肯定用了不少钱,这次来也是想顺便敲诈一番柳宗,想从他这里拿点花销。”
柳宗这个冤大头,一枚清气丹也能用一千中品灵石买。
白流讥笑出声:“没想到,这江芝倒是帮了我们一个大忙,不然赵显还不会露出这么多破绽。”
沈决又把玩着他的茶杯:“应该是陈刃给他新下达了什么任务,正好撞上他去找柳宗敲诈,所以才有了开头你在大门外碰见急匆匆的赵显。”
白流若有所思:“所以,真正想从柳询安这里得到线索的人就是陈刃,他先是指使赵显监视柳询安,后来遇上我们,又再次下手让柳询安陷入昏迷以此威胁柳宗让其不要妄动,以免坏了自己的事情。”
她摸着自己的下巴接着说:“只是赵显因为手头紧,私下来找柳询安要钱并且取走了蛊虫,让柳询安提前醒了过来。”
“那这样的话,赵显得到的指令就只是让柳询安得不到救治,而不是取他性命。所以其实这段时间也不是柳询安命硬挺过来了,而是陈刃这个幕后操纵者从一开始就没想让柳询安就这么死了。”
沈决赞同的点点头,“他还想通过柳询安知道许惊的秘密,或者是那位送东西的弟子的下落。”
“对,柳询安可是最后一个见过他的人,我们一直都忽略了他。”白流一拍手说:“最开始我们的主意都被柳询安引到了许惊的身上,这个送东西的人就这么悄无声息隐匿了。”
白流站起身看着沈决,“所以柳询安很可能知道这个人的下落,或者这个人根本就是被柳询安给藏起来了。”
沈决嘴里嗯了一声,“不排除这种可能,别忘了,我们之前的猜测。他一个侯爵之子,想要利用职权藏个人也不算什么难事。”
“不对啊,他都被盯上了,这不是……”白流还没说完,猛的一顿:“原来他一早就猜到了。”
“那个时候他还没有被怀疑,所以提前就做好了部署,难怪炎烈宗这么严密的搜捕都找不到人。这个柳询安可以啊,一个人把一帮修仙的骗的团团转。”
白流越推理就越发现柳询安的不寻常。
“所以后面我们意外把他救过来了,在我们的威压下,才真假参半的告诉我们一些事情。他这是什么意思,试探?”
沈决示意白流坐下来,“现在,你还觉得他蠢吗?”
白流面无表情摇摇头,“不,是我蠢。”
“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想干什么。”她起身抬脚走出了沈决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