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询安点点头,“我不能看着他的父母亲族被迫害,更不可能将侯府拱手让人,许惊死后炎烈宗就丢宝贝了,还大肆搜小偷,我便明白这肯定与许惊有关,刘威并没有带出别的东西,我便猜想应该是某件极为隐秘的事情被许惊探知了,为了保住他们我只能伪装成从许惊那里得知了某种密辛来震慑那些人。”
白流知道柳询安是善于谋划布局的,却没想到他一个将死之人能仅凭这些风吹草动一个人与炎烈宗这样的修仙大宗相抗衡,竟然还坚持了这么久,她看着柳询安清瘦的脸又看了看他磨搓着扳指的手,因为瘦的缘故,手背上的青筋都爆出来了,看起来显的有些凌厉。
“仙子,这便是许惊遗物的真相,之前不说是怕这件事暴露出去我侯府和将军府将彻底失去这张底牌,我不能让这样的可能发生。”柳询安又将那枚白玉扳指戴到了手指上。
白流此刻对柳询安有了一个新的认知。为了保护家族不被馋食拖着病体呕心沥血的谋划,一个人对抗炎烈宗这样的庞然大物,他称得上一个人物。
“柳询安,你这个朋友,我交。”
柳询安愕然的看了白流一眼,随即轻笑出声,“仙子,不怕我这满腹心机的商人日后出卖你?”
白流将手里的杯子举起来对着他一迎,“一个能为了亲人朋友舍身就义的人,我信你不会的。”
柳询安伸手端起面前的杯子与白流的杯子轻轻碰了一下,“我当如许惊。”
白流和柳询安在厅里又推杯换盏了一会,修苟终于慢吞吞走了进来。
他背着两个大大的包裹脚步迟疑,“白姐,我们真的不再多待几天吗?”
白流知道这家伙下山玩疯了,尤其昨天还有人给买单,他就更舍不得了。她理解这傻狗被人当宠物关着的日子,但现在可不是放他自由的时候,她还得赶回去看看寒霖的情况。
柳询安看着修苟一脸不舍的表情,率先开口了。“仙子若是没有什么要紧事,不妨留下住段时间,这位......朋友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