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启山身着一袭剪裁考究的中式长袍,袍面上绣着精致的金丝花纹,每走一步,衣角都轻轻飘动,尽显优雅与从容。他手持一个精致的青花瓷食盒,正一勺一勺地将特制的鱼食撒入池中,嘴角挂着一抹惬意的微笑。
就在这时,一个仆人慌慌张张地从远处跑来,一边跑一边大声呼喊:“老爷,老爷,不好了!”那仆人跑得太急,原本整齐的发髻都有些松散,几缕发丝凌乱地贴在脸上。
梁启山听到呼喊,眉头微微一皱,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悦。他向来注重沉稳与仪态,最看不惯下人如此慌乱。待仆人跑到跟前,他厉声喝道:“急什么?发生什么事情了?”声音低沉而有力,在小院中回荡。
仆人双手撑着膝盖,弯着腰,气喘吁吁地说道:“老爷,不好了,鑫少爷出事了!”
梁启山一听是梁皓鑫的事,原本淡定的神情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焦急。他的手猛地一抖,手中的食盒差点掉落。他顾不上手中剩余的食料,一把将它们全都扔进了池塘中。
刹那间,池中的锦鲤像是嗅到了危险的气息,又或是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到,纷纷疯狂地游动起来,各种颜色的锦鲤相互争抢鱼食,搅得池水泛起层层涟漪 。
梁启山急切地问道:“怎么回事?快说!”此刻的他,哪里还有刚才的悠然,满心满眼都是对孙子的担忧。
仆人定了定神,将梁皓天在电话里的话一五一十转述给梁启山。随着仆人的讲述,梁启山的脸色愈发阴沉,眉头拧成了个“川”字,太阳穴上青筋突突直跳。
“岂有此理!”梁启山怒不可遏,猛地一甩衣袖,震得身旁的盆栽枝叶乱颤,“竟敢欺负到我梁家头上,当真以为我梁家无人?”他在原地来回踱步,每一步都踏得极重,仿佛要将地面踩出个坑来。
“哼,这个班爽我知道,他之前的庆功宴我出席过。”梁启山咬着牙,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平日里便听闻他有些本事,没想到连鑫儿也不是他的对手,真是岂有此理!”他越说越气,额头上的青筋根根暴起,像是随时都会爆开。
稍作停顿,梁启山突然停下脚步,眼中寒光一闪,对着仆人厉声下令:“传我命令,府中所有三级异能者,即刻随我去会会这个班爽!我倒要看看,他究竟有多大能耐,是不是真有三头六臂!”那声音仿佛裹挟着滚滚雷霆,震得周围空气都嗡嗡作响。
仆人被这气势吓得浑身一颤,连忙低头应道:“是,老爷!”说罢,转身便急匆匆地跑去传达命令,脚步慌乱,差点被路边的石子绊倒。
另一端在云家那占地广袤、布局精巧的府邸深处,有一座静谧的小院。小院四周翠竹环绕,微风拂过,竹叶沙沙作响,宛如一首天然的乐章。院中的地面由古朴的青砖铺就,历经岁月打磨,透着温润的光泽。
云震天身着一袭宽松的黑色练功服,衣袂随风轻轻飘动。他双脚稳稳站立,宛如扎根大地的苍松,气定神闲。起势之间,周身气息内敛,却又隐隐散发着一种不容小觑的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