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他随梁启山一同前来,一来是要贴身保护梁启山的安全,以防出现意外状况;二来则是想趁着这个机会,为梁家树立威信,让众人明白梁家的地位不容挑衅。
梁辉微微侧过身,轻声对梁启山说道:“家主,这么多人在场,鑫少爷肯定不会有事的。对方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可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鑫少爷怎么样。您不必太过忧心,一切有我。”
他的声音低沉而沉稳,透着一股让人安心的力量。梁启山微微点头,脸上的神色稍稍缓和了一些,但眼神中依旧透露出一丝忧虑。
梁辉抬眸看向车外,恭敬说道:“家主,我们到了,下车吧。”梁启山神色沉稳,微微点头。这时,司机早已迅速下车,一路小跑来到后排车门处,俯身弯腰,双手稳稳地将车门打开,动作间满是恭敬。梁启山身姿笔挺,缓缓迈出车门。
刚一下车,无数道目光如芒在背般投射过来,梁启山眉头瞬间拧成了一个“川”字 ,心中暗自恼火:“这都是班爽那家伙惹的祸,看我一会儿怎么收拾他!”梁辉脚步匆匆,紧紧跟在梁启山身后。
梁家的保镖们如训练有素的军人,迅速散开,将周围那些看热闹的人用力挤到一旁,为梁启山等人开辟出一条通道。人群中,一些人瞧见梁家的人来了,便心领神会,自觉地让出一条路。
众人穿过人群,来到清吧门前。眼前的场景,几个家族子弟依旧跪在地上,梁皓鑫昏迷不醒,直挺挺地躺在地上。
梁启山刚迈进清吧,目光便急切地搜寻着梁皓鑫的身影。当看到梁皓鑫瘫倒在地的模样时,他心中压抑已久的怒火“噌”地一下彻底爆发,犹如一座喷发的火山,滚滚岩浆翻涌而出。之前在庆功宴上,他见过班爽,也清楚班爽的特殊身份,可梁家向来不畏惧任何势力,又怎会把班爽放在眼里。
梁启山怒目圆睁,声如洪钟般吼道:“班爽,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当众行凶!”话一出口,他带来的众多保镖如同听到冲锋号角的士兵,一拥而上,瞬间将班爽围得水泄不通。
梁启山身旁,站着三个人。
站在左侧的是梁辉,身姿矫健,眼神锐利,举手投足间带着干练。
右侧是一位老者赵越,他身形清瘦,脊背却挺得笔直,岁月在他脸上刻下了深深的皱纹,犹如山川沟壑,白发整齐地向后梳拢,根根银丝透着一股倔强。他的眼眸深邃而有神,宛如一汪深不见底的潭水,让人难以捉摸其中藏着的智慧与阅历。
他身着一袭黑色唐装,简约而不失庄重,领口处一枚精致的玉佩,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晃动,隐隐散发着古朴的气息。双手背负在身后,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举手投足间,尽显沉稳与从容,仿佛世间万物都在他的掌控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