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颜瞟了一眼桌上的那些信纸,无语的笑了半晌。
冯文苳:“姑娘笑什么?”
“我在替关岳高兴啊!”初颜道“人都死了,还能做你手中的棋子。”
“姑娘在说什么?”冯文苳谦虚道“天下人皆知,我这个人,不会下棋。”
初颜动了动有些僵硬的脖子,而后道“听闻关岳携妻儿弃城而逃,被之后赶来的建康援兵拿下。关岳怕死,不肯随之回都受罚,暴力抵抗,结果被一刀刺死。其妻儿当场为其殉情陪葬。”
初颜看向夏权,道:“听闻是夏大人亲率建康援兵前去支援,关岳及其的妻儿也是夏大人带回来的,可有此事?”
夏权看了眼冯文苳,见冯文苳点头示意,他便正声道“没错。”
初颜道:“若真像冯大人所说的那样关岳与北荻私下勾结,那他明知南下会遇到大齐的援兵,会被带走被处死,他为何不北上逃去北荻,却专往您的手里钻?”
夏权愣了半晌,磕磕巴巴的说“他……他…”
“除此之外。”初颜侧头,看着夏权,道“其妻子为何要带着刚出生不满一月的婴孩殉情?这些怎么听怎么都像是别有用心之人在斩草除根啊!”
“你胡说。”夏权神色大变。
“胡说吗?”初颜看向夏权,笑问“你们真的不想斩草除根吗?”
夏权盯着初颜,她笑的太娇艳,如同是绽放到极致的玫瑰,滴着血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