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母亲为我缝制的嫁衣!”墨媱的声音虽小,但却颤抖的让人心痛。
墨殇握着墨媱的右手逐渐收紧。
骤然间,一名男子手持一对鸳鸯钺从天而降。他身着玄色夜行服,面戴铁青面具。此人轻功了得,一招疾风踏月,不经意间来去竟无踪影,竟无人知道他从何处来。
随着越来越多的各派修士们赶过来,数百人将这个黑衣人团团围住。
“这位侠士该不是来为金某庆生的吧?”金沧濯道。
“今日乃金宗主生辰,普天同庆。我来此处,自是为金宗主庆生。”黑夜中,只能听到那名黑衣男子的声音,他的面具在月光下闪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寒光。
“若是来为金宗主庆生,阁下何故如此打扮?”萧逸单道。
“难不成是萧宗主做了什么亏心事,我这一身让您想到了些什么,害怕了?”黑衣人反问。
“你纵恶灵行凶,又出言诽谤,到底何意?”萧逸单道。
“请问萧宗主是如何确定这些恶灵是我放出的?”黑衣男人不慌不忙的问。
“你和这些恶灵一起出现在这金府,它们当然是你放出的。你不敢以真面目视人,我看你分明就是来闹事的!”萧逸单说着,右手化出肃清剑,剑尖直对着黑衣人的喉咙处。
黑衣人苦笑了一声,平静的看着萧逸单说“看来萧宗主还是那样自以为是。萧宗主,您急什么?我今日来此处,就是想当着各派之人的面给萧宗主您送上一份贺礼?”黑衣人不屑地问。
“什么贺礼?”萧逸单一头雾水。
“堂中之物,萧宗主不觉得眼熟吗?”看到萧逸单发懵的样子,黑衣人冷笑了一声,继续说“也是,萧宗主贵人多忘事,哪能什么事情都记在心里。”
“你在那啰里吧嗦的说了一大堆,对我们几位家主口出妄言,不过是看在场各派家主俱在,自己无处可逃,想编纂故事,扰乱人心罢了。”萧逸单说着,擎着肃清剑,纵身跃到那黑衣人面前,
那黑衣人不以为然,轻身旋转,轻轻松松地躲开了肃清剑的进攻。
“萧宗主,这么着急让我闭嘴吗?还是萧宗主看到了那寿堂之物,想到了什么?”黑衣人问。
说话间,祠堂内的恶灵突然变得残暴起来,它们在击杀了几名子弟后,吸走弟子们的灵力,变得阴狠残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