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声这玩意,有时真的会超乎想象的有用。当君逸临带着翼荡雨这么一个货真价实的炼虚期轻松进入魔尊府,光明正大的,从正门进入,却仅在报出“翼荡雨”这么三个字后,所有的警惕与防备一下子散了之后,君逸临清楚的意识到了这一点。
‘啊,原来是他啊,那没威胁了’,门卫没说出来,脸上的表情却说明了一切。
君逸临无言以对,只能干巴巴道:“之后他会过来,送他到我房间,这点小要求,你们不会拒绝我吧?”意识到自己在哪里,君逸临的声音又渐渐冷冽阴柔起来,夹着细小的利刺,仿佛下一秒利剑就会刺破对面人的喉咙,让血液在红日光下滴落。
与最初相比,更有魔界味。魁奇路微笑着道:“当然,只要能让你修炼顺心,你可以做一切合理的事,这点小事自然不会违了你的雅志。”
他眼神轻蔑地扫过翼荡雨,堂堂炼虚期的修士把自己混成这样,实在令人耻以为物:“不过是个没爪没牙的废物罢了,能成为你的玩物是他的荣幸。”
没人当面这么说,翼荡雨没反应,他不在意的笑着,虚浮又毫无自尊的应和道:“啊啊这位大人说的是,所以要来约一晚吗?不过给在这位大人后,我缺酒喝时我非常乐意找你,毕竟大人物最差的酒味道也不……”
“好了,说够了吗?”君逸临越听心里越不舒服,为翼荡雨如此不爱惜自己、贬值自己。超过一年的相处,又有救命的恩情在,君逸临早在心里拿人当朋友看了。
结果就是对方一点不急,他这个外人倒在这里急。
“你说够就够了,这位……啊,不好意思,我忘了问你的名字,不过也无所谓,反正不重要。”翼荡雨轻飘飘笑着,一如往日,半点看不出他心里的紧张和不自在,“毕竟我今晚是你的东西,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别忘了我的酒就行。”
君逸临阴沉脸,不掩饰自己的负面情绪:“呵,你最好有这个自觉。我讨厌别人碰我的…所有物,在我厌倦之前,麻烦你能清楚自己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