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是非人类”
流光锦：“妖怪里也有蠢的，所以你没必要自卑”
憬小小抽着嘴角。
更打击人了……
为毛都种被她一语双关骂了的错觉。
一旁的夜娆衣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后闭上眼，接住陈因倒下去的身子，她把人环抱起来。
“妥了”
她挑挑眉“这个学校有点意思哦！”
“我从陈因的记忆探寻到她为什么不想活的原因”
憬小小催促她：“快说啊！”
夜娆衣娓娓道来：“这个学校是这个市区里收费最便宜的私立学校，收费标准却比公立的还要便宜”
憬小小“啊”了声“比公立还便宜？”
“这不可能啊！”
憬小小看这座学校，无论是装修还是待遇，还是占地面积以及与教师师资，这个学校都应该是在青川市内名列前茅才对。
以前憬小小还幻想过考进这里来，可她的成绩并不理想，只能过及格线，可惜人家不要差等生。
那时的班上有两个考了进来，当时可给憬小小羡慕坏了。
这个学校一看就收费不便宜，怎么可能会比公立的还低？
这不扯淡吗？
“这个学校虽然便宜，可是有一个只有学生知道的规矩”
憬小小：“什么规矩？”
夜娆衣神秘一笑：“学生要签一份父母并不知道的协议，并且这个事绝对不能告诉父母，还不能中途退学”
“这个协议签了后，每个班上就会抽签，抽出两个人来，一个上上签，一个下下签”
“每年一抽，抽到幸运签的人就是班上的老大，老师会命令学生们全部听命于抽到幸运签的人，至于抽到下下签的人，就是全班的最底层，要无条件的被全班的人欺负，不能反抗”
“陈因就是今年抽到下下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