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成坐在他旁边，看到祁愿脸上露出迷之笑容，不知道这孩子又想到了什么。
他突然想起来一个一直很好奇的问题。
思索了片刻还是开口问道：“祁愿，你以前上学的时候有没有被欺负过？”
祁愿收起笑容。
他趴在桌子上，面对着冯成，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冯成不理解，这是什么意思？
“所以是有还是没有？”
祁愿脸颊上的肉肉因为他的动作被挤得鼓起来，显得异常可爱。
“一开始有，后来就没有了。”
冯成意外：“哦？为什么后来没有了？”
祁愿说：“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
冯成了然：“所以你是那个横的。”
虽然他看不出来，眼前软软糯糯的男孩儿横在哪里。
祁愿呲牙：“我是不要命的。”
白白的一口小牙晃了冯成的眼。
祁愿的话却让他一瞬间心疼不已。
这孩子能顺利长成这样，真不容易，不知道吃了多少苦。
以后一定要对祁愿更好一点，不逼他做不愿意做的事情。
孩子前十几年已经够苦了，现在还要吃爱情的苦。
怎么就喜欢上苏总那样的女人了呢？
这感情之路也太难了。
冯成并不觉得祁愿能求爱成功。
苏衾解决完宋博舟的合同问题，就很少去公司，基本上都是居家办公。
有什么事情沈梦会直接联系她。
这天，她坐在某奢侈品牌的VIP专属休息室内，喝着经理亲自端过来的手磨咖啡。
两名身材较好的sa一件一件试穿着当季的新品，在她面前展示。
苏衾看到喜欢的款式，就点头定下来。
到时候会从总部调适合她尺码的新衣服过来。
新款才试到一半，放在桌上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苏衾看了一眼屏幕，来电人程导演。
她想了半天，才在脑子里对上这个人。
煜星最近有一个投资项目，是一档恋综，这个程导演就是那档恋综的总导演。
苏衾拿起手机接通：“喂，是苏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