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主任眉头皱得如同一个紧紧的疙瘩，他缓缓走近了一些，蹲下身子，仔细地看着正在检查尸体的法医。法医一脸无奈，用手擦了擦汗，对着李主任说到：“现在只能查出来曾队长是被人用香瓜手雷炸死的。这手雷威力不小，炸得很惨烈。而且死亡附近我们仔仔细细地搜查过了，没有发现其他人的痕迹，现场也没有留下什么有用的线索。”法医说完，无奈地摇了摇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与无力。
这时，李主任敏锐的目光突然注意到曾凡的手心中有一个白色的东西，若隐若现。他心中一动，从口袋中拿出一个白手套，小心翼翼地戴上，然后轻轻地掰开曾凡那已经僵硬的手。
从中拿出了一个纸片，纸片皱巴巴的，仿佛经历了一番挣扎。李主任仔细一看，上面只剩下一个空白的一面，什么字迹也没有。他眉头紧锁，心中暗自思忖：看来是曾凡发现了什么重要线索了，才被灭口的啊。是潜伏在特务处的那个杜鹃干的吗？
随后，李主任缓缓站起身来，转头对着这个叫做小王的特务说道：“你们几个人等一下把曾队长的尸体好好安葬一下，别出什么岔子。完事了就去特务处报道。
小王几人连忙应声说道：“是，主任。”
随后，李主任一行人神色凝重地又回到了特务处。踏入那扇沉重的大门，他们径直朝着丁副主任办公室走去。一路上，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李主任的脸色也愈发阴沉。
来到丁副主任办公室门前，李主任伸手推开了门。只见丁副主任正悠然自得地坐在椅子上，嘴里哼着不成调的小曲，手里还端着一杯冒着热气的茶，一副惬意的模样。
丁副主任看到李主任阴沉着脸走进来，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对着李主任打趣道：“哟，李主任来了啊，有什么事吗？”
李主任冷冷地看了丁副主任一眼说道：“隐藏在咱们特务处的那个杜鹃又行动了，曾队长被暗杀了。”
说罢，他从兜中拿出一个破碎的纸片递给丁副主任，又继续对着丁副主任说道：“这个就是从曾队长手中找出来的，你看看有没有什么发现。”
丁副主任听到李主任的话后，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表情变得严肃起来。他急忙从李主任手中接过纸条，仔细端详着，上面空空如也，什么字迹都没有。他正满心疑惑之时，突然脑海中灵光一闪，像是想到了什么关键的事情，对着李主任脱口而出：“这个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