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知夏想着,便把陆鸣垣送回镇国公府,说道陪儿子拿字帖。
马车行了约莫半个时辰,便到了镇国公府。
安知夏下了马车,便带着陆鸣垣进了府。
刚进了府门,便遇到那刘氏。
刘氏见了安知夏,脸上堆起笑来:“王妃今日怎的有空来府上?”
安知夏看着刘氏那虚伪的笑脸,心中便觉得厌恶。
她面不改色道:“我来接鸣垣下学,来府里和林峰公子拿字帖。”
刘氏闻言,心中不禁有些不悦。
她怎不知,战王妃何时与夫人有接触了。
她心中嫉妒,却又不敢表现出来,只笑着道:“王妃有心了,只是夫人此刻正在生产,恐怕不便见客。”
安知夏闻言,心中一惊。
她知镇国公夫人临盆在即,却没想到今日便生产了。
她连忙问道:“夫人现在如何了?可请了大夫?”
刘氏闻言,心中更是嫉妒。
她想着那镇国公夫人若是再生下个儿子,地位便更加稳固了,而她这个侧室,便永远都别想出头。
她心中这般想着,面上却不敢表现出来,只回道:“大夫已经请来了,只是……”
安知夏见刘氏吞吞吐吐的,心中更是着急:“只是什么?你快说。”
刘氏见安知夏急了,心中不禁有些得意。
她故意卖了个关子,才回道:“只是那些大夫都在妾身房里,妾身的娘家母亲脚烫伤了,好大一块,大夫说不及时医治,脚就废了。”
安知夏闻言,心中不禁大怒。
她没想到刘氏竟这般狠毒,竟扣住大夫,不让大夫去为镇国公夫人接产。
她怒视着刘氏,声音冰冷:“生孩子就不重要吗,简直荒谬?”
刘氏见安知夏发怒,心中有些害怕。
但她想着,这镇国公府是她当家,安知夏也不敢把她怎么样,便壮着胆子回道:“妾身……妾身也是不得已啊,便让那些大夫先为妾身母亲瞧瞧,生孩子是个慢功夫,不差这一会。”
安知夏听着刘氏那恬不知耻的话,心中不禁冷笑一声。
她没想到刘氏竟为了区区一个烫伤,便扣住大夫,不让大夫去为镇国公夫人接产。
她怒极反笑:“我看你是猪油蒙了心吧。”
刘氏被安知夏骂得狗血淋头,心中不禁有些恼羞成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