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出嫁时还搜空了自家钱财做了嫁妆,完全不顾自家亲人的死活!
这还不算完。
这两年来,原身每隔几天就会找借口回娘家搜刮一下娘家的钱财或物件,把花老夫人的嫁妆都给掏空就算了,连带着几个疼爱她的嫂嫂嫁妆也几乎被她哭嚎撒泼的给掏了个干净。
一个不如她意,就以死相逼。
一次又一次。
还专门挑着自家亲人来霍霍。
再多的宠爱情谊也被消磨殆尽了。
唯有花老夫人对自己这小女儿无法彻底狠下心来,每每都被她哭闹得妥协。
就像今天。
原身回来讨要一大笔银钱,知道家中没钱后,就哭闹着要花老夫人卖掉花家的宅子给她凑,花老夫人拒绝后,就又要撞墙以死相逼了,这次也不知是不是下人故意没拉紧,让原身真就给撞得嗝屁了。
花老夫人许是被吓到了,这才喊来儿媳们说了这事,有了刚刚那一幕。
消化完记忆的花木锦,都忍不住嘴角抽搐了下!
这个大极品……
“锦儿…… 刚刚差点就死了。”
外厅,花老夫人声音沙哑地说着,眼中闪烁着疲倦又无奈的泪花。
“她哪次不是这样闹的!”
大嫂文氏满是愤恨的说着:“娘,这些年来我们花家为她付出了这么多,她何曾为我们考虑过?别的我都可以忍下了,可她却连戍儿的亲事都要搅合了,拿去讨好那陆家的人,还把絮然和我那外孙给害得骨肉分离,如今都还在宁家惨遭虐待着,那可是最护着她的侄女侄儿啊,可她却……反正要卖这宅子,除非我死!”
换作以前,文氏绝不会如此跟自己的婆母说话!
可这些年花老夫人一次又一次的纵容花木锦,文氏早就被寒了心了。如今这宅子是她与孩子们最后的容身之所,也是她最后的底线。
“我们要是连这宅子都没了,一家老小就真要流落街头了。” 二嫂许氏道。
三嫂名氏则咬牙切齿地说:“小姑子在陆家过不下去,那是她自己的事,她凭什么要把我们花家拖下水?娘,你要是还纵容着她,我们就只能一死了……”
“是啊,我们拉着孩子们一起撞墙死了算了……”
花老夫人身躯一晃,面如白纸。
花老夫人心疼自己的女儿在婆家受委屈,可她也知道,这两年来儿媳们的心早就被寒透了,若她还纵着锦儿的索取,那这个家就真要散了,可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