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拔啊?
下一刻。
“呕!”
小翠吐了。
在场其余的下人也惊得浑身发颤,只觉得自己的舌头都在痛,脸色惨白如纸。
一些心底还有别心思的人,在这一刻彻底消停了。
*
永寿堂。
陈氏昨晚一晚上都没睡着,直到天蒙蒙亮才睡下的,所以醒来时都日上三竿了。
可到底年纪大了。
熬夜的后果就是头隐隐作疼。
随便用了一点早膳后,就打算继续去睡个回笼觉。
可这时……
“姨奶奶,不好了,大房的花少夫人来了。”丫鬟匆匆进屋通报。
陈氏一听花木锦,心头就忍不住一颤。
“她怎么来了?”陈氏皱眉。
平日也不见她来给她晨昏定省过,虽然这个时辰不早了,但这花氏顶多就月初会跟着大房会过来一趟请安而已,如今不过才月中而已。
换做平时,陈氏也就让她进来了。
可发生昨日那样的事后,陈氏实在是不太想见到那个花木锦,便道:“就说我身体不适歇下了,让她回去吧!”
“姨奶奶身体不舒服?”
门口响起了一道娇俏女声。
只见一身浅绿对襟襦裙的花木锦,笑着从门口走了进来,肩膀上还扛着一把大刀。
陈氏一看,表情就僵住了。
她怎么进来了?
门口守着的人都死了吗?
“姨奶奶这脸色看起来还真是不太好呢!可有找大夫看过了?正好,孙媳妇今日就是来给您侍疾的。”花木锦一脸关心的说道。
陈氏一听她要侍疾,就想拒绝。
花木锦却热情上前,把大刀往她面前桌上一放,就走到了她身边,替她按起了肩膀:“姨奶奶,您放心,这侍疾伺候人我在行,我那婆母每个几日就喜欢喊我过去给她侍疾,伺候人这活我熟着呢!”
“哦对了,有件事差点忘了!”
说着,花木锦就冲着门口喊道:“小竹啊,把人给带进来吧。”
陈氏有些疑惑。
但很快她眉头就皱了起来。
因为小竹是拖着一个人进来的,就跟拖死狗似的,而那人还是陈氏所熟悉的。
“刘嬷嬷?”陈氏诧异:“这是怎么回事?”
刘嬷嬷脸肿的猪头似的,嘴上和衣襟上都染血,双手也肿得发面馒头似的。
似是被用过重刑。
花木锦笑着一边替她垂肩,一边说道:“姨奶奶,你是不知道,这个刘嬷嬷实在是有点自虐的倾向,她今天早上居然跑到我门口哭着喊着说手痒了,要我把她那双小贱蹄子给砍了,你也知道,我是最尊重您的了,知道她是您的人,就没好意思让人把她手给砍了,只是让人稍微的给她松了松骨头,缓解了一下皮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