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人担不起事儿来,村长去的。";
嘿,这还行。
“你心思咱村没有动这号歪歪心思的,跟他打。
亏这人叫人家教育一顿,胆气也小,不敢。”
“能好还出来也不错了。”
“不错什么?就是没干也罚钱了, 人家说不准他是不是去赌钱的那阵儿没干,谁知道他后面是不是打算干?";
";哈哈,";于玲一听这话,都乐了。
“你别说,这人挺倒霉。”
老太太可赞同了,“可不是?你说好人家,谁能跑去着人打扑克,看的都入迷了。”
他在那,不抓他抓谁?
于玲其实懂。
这两年明显的看出来,村里人月子好过了,大家应该都挣了点钱。
这儿说出要想大富大贵的,那肯定没有,但是糊个嘴,正经过日子,那还是没问题的。
";要我说就是手里有钱烧的,有俩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你说以前穷的时候,耍钱的有,但不多,
都知道这东西不是什么好事。 穷人家都不沾。
这两年大家伙都愿往一块凑合凑和,凑合一块就摸牌, 一开始贴纸顶枕头,到这会儿,顶枕头贴纸的,已经不好使了。
就是赌钱。
村里人自己人,觉得打牌没有个花头没意思,就愿意耍钱。
也不打太大的,就三毛五毛也不防害。
“这年头,真的是啥事儿都有。”
“咱家没有好这个的人,你不知道,真有迷的。迷的不行不行的,就打起牌来,管什么都顾不上,饭也不做,觉也不睡,那真是,光知道打牌!”
这东西叫她说,也怪。
那镇上的,基本上都会,都好,就连这两年流行的扑克和麻将,也是那几家子比较热络,原来的那些,就是大队门口下个石子儿棋,再不就是下象棋,以前哪有这么些打麻将的?
这会儿都不说打麻将,都说搬砖。
他们说搬砖搬得勤的,一晚上就能搬出一两千块钱。
你说没钱?
这不都挺有钱的?
“哎呀,管他们呢,咱自己把住了,不赌就行。”
这倒是实在话。
“对了,你这哪的想起来三开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