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老者看着他,叹息道:“你爹被打伤,我们都很气愤。但那毕竟是你亲叔叔,都是一家人,闹大了不好。”
柳琦鎏听后,心中的怒火更甚,“他打伤我爹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我们是一家人?”他扫视了一圈众人,“这件事不会就这么算了,我一定要讨个说法。”柳琦鎏眼神坚定地看着眼前的村民们,他知道大家是一片好心,但他不能就此罢休。打发走众人,柳琦鎏回家去了里屋。
里屋,母亲和姐姐正在说话。柳琦鎏的姐姐比叔叔小几岁,生完小孩刚刚满月。柳琦鎏兄弟姊妹五个,两个姐姐一个哥哥,一个弟弟。大姐赶上了1978年的高考,上了大学,毕业后分配到临县的一家军工厂工作,结婚生子。母亲和姐姐都是满眼含泪,看到柳琦鎏进来,上下打量了他几眼,问道:“你没事吧?!”柳琦鎏摇了摇头,表示没事。原来弟弟回家已经告诉了父母家人,柳琦鎏找叔叔说理去了。柳琦鎏安慰了母亲姐姐几句,他就急匆匆的上学去了。
柳琦鎏来到学校后,心情久久不能平静。他坐在教室里,望着窗外发呆。同桌拍了拍他的肩膀,关心地问:“你怎么了?看起来有心事。”柳琦鎏回过神来,勉强笑了笑:“没事,家里有点事儿。”同桌似乎察觉到了他的情绪,轻声说道:“如果你需要倾诉,我随时都在。”柳琦鎏心头一暖,点了点头。
放学后,柳琦鎏背着书包往家走。路过叔叔家时,他忍不住停下来,看着那扇紧闭的大门,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就在这时,门开了,叔叔走了出来。两人对视片刻,叔叔的眼神有些躲闪。柳琦鎏握紧了拳头,刚想开口,却听到叔叔说:“琦鎏,晚上来我家吃饭吧,咱们好好谈谈。”柳琦鎏愣了一下,最终还是答应了。
回到家,柳琦鎏看到母亲带着一个医生坐在姐姐炕沿。姐姐发烧了,烧的很厉害。姐姐家的小孩也发烧了,脸色青紫,据说是孩子喝了奶水就这样了。柳琦鎏知道,姐姐这是被气的。医生摇摇头说:“赶紧送大医院吧!”柳琦鎏的父亲急急忙忙跑出去,找了一辆马车,直奔三十里外的石家庄市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