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琦鎏的大哥肯定是回不来的,路途遥远,那时候交通不便,再加上当时首都大学生事件刚刚平息,局势混乱,所以就不通知大哥了。
叔叔追悼会期间,当柳琦鎏转到叔叔遗体前边思绪万千,黯然神伤,毕竟叔侄一场,稍微多停留了一下,想好好看看叔叔的遗容。叔叔生前的模样和柳琦鎏很相像,叔叔额头上有一个胎记,柳琦鎏没有,除了这一点区别,其他地方都像。就这么一停留,就听本家一个和柳琦鎏同辈的哥哥大喝一声:“琦鎏,你要干嘛?!”柳琦鎏扭头看了看那位本家哥哥,没有说话,走了过去。这个本家哥哥和叔叔最亲近。因为他有一辆农用车,用油都是叔叔帮忙,从叔叔那里得到的好处最多,柳琦鎏这个亲侄子都不如他得到的多。
一连几天柳琦鎏忙前忙后,把叔叔的丧事处理完了,姑姑们对柳琦鎏的成见明显淡了许多。姑姑们也开始和柳琦鎏交谈起来。
“琦鎏啊,这次你做得很好。我们之前对你有些误解,还望你别往心里去。”大姑拉着柳琦鎏的手说道。
柳琦鎏微微一笑,“大姑,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知道你们也是关心叔叔。”
二姑也接口道:“是啊,你这孩子现在懂事多了。看到你忙前忙后的样子,要是你叔叔在天有灵,也会欣慰的。”
这时,一直没怎么说话的三姑突然问道:“琦鎏,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呀?咱们家现在就靠你们这些小辈撑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