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浸在浓情蜜意中的赵怀熠和萧月听到了声音,他们慌乱地松开彼此紧紧相拥的双臂。萧月的脸上泛起一丝难以掩饰的尴尬之色,她下意识抬起手,匆匆忙忙地理顺自己略显凌乱的发丝,并将身上的衣服重新整理妥当。
而太子赵怀熠则显得有些不悦。毕竟,这般亲昵的场景被他人撞破,任谁都会感到些许恼怒与难堪吧!
只见宛若神色慌张地跪在地上,战战兢兢地说道:“殿下、太子妃恕罪啊!奴婢不是故意的,求殿下和太子妃责罚奴婢吧!”
赵怀熠微微皱起眉头说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宛若小声地回答道:“回太子,药……药已经煎好了,奴婢是特意前来给您送药的。”
听到这话,太子赵怀熠站起身来,大步流星地朝着门口走去。待到走到宛若面前时,他毫不犹豫地伸出手,利落地从宛若端着的托盘中接过了药碗。紧接着,他仰起头,将碗中的药汁一饮而尽,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丝毫拖泥带水。喝完之后,他随手便把空药碗放回了宛若的托盘之中。
宛若见状,连忙向太子行了一个标准的礼节,然后小心翼翼地端着托盘,缓缓后退几步,这才转身离去。
宛若退下后,萧月轻咳一声,打破了屋内的寂静。“殿下,都怪你,宛若这个小丫头肯定在背后笑我 ,丢死人了。”
赵怀熠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孤可不这么想,方才月儿可是很享受呢。”
萧月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嗔怪道:“殿下莫要打趣臣妾了。”
他意犹未尽地看向萧月,嘴角挂着一抹坏笑,说道:“月儿,刚刚出了汗,让我来服侍你沐浴吧。”说着,他便作势拉着萧月要往耳房走去。
然而,萧月却红着脸拦住了他,娇嗔道:“不要,我自己洗,你不要过来!”
赵怀熠见萧月如此抗拒,也不再强求,只是笑道:“好好好,孤就在这儿等着月儿。”
萧月逃也似的进了耳房,关上门后靠在门上长舒一口气。她唤来绿萝打水,然后褪去衣衫,踏入那洒满花瓣的浴盆之中。
花瓣如雪花般飘落,轻轻拂过她白皙的肌肤,她的身体渐渐被水淹没,只露出那修长的脖颈和圆润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