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周正面对的就是焕然一新的陈泽。虽然对方年轻,但光是抬眸看一眼就能回忆起先前被对方轻轻一握骨头就顿感崩裂的痛楚来。
这并不属于钱势气质上的瞻仰但道理殊途同归,因为实力差距被认清同样会令对手感受到压迫与恐慌
当切实感受着肩头还未散的巨痛以及舱内竖立藤蔓遍布的杀机,周正直接双眼瞪大略微结巴着慌忙述说道:“我..说...我说,其实船只是被我停靠在以船头为北的西边方向....!”
“这次是真的?!”陈泽反问的语气是毫不掩饰的质疑与信不过。
“绝对...保真!”
“还有大哥...您看,我还有机会吗?”周正前半句说的斩钉截铁,后半句说得则是磕磕巴巴。
陈泽果断转身只留下了一道意味不明的表情没有再多余解释。
对方说的是啥他自然心中门清,但显然这时候当谜语人更好,结局全靠自己想象。
至于真的放过他们?这肯定是不能够的.......不过这种事肯定不能放在明面说。
人这种生物在所有希望皆失后可是会爆种的,陈泽也不想闹出更多幺蛾子,尤其还是在这种超凡世界,稳着点来总归不会出错。
况且,陈泽也怕给人逼急眼了干脆把人逼自嘎了。
他这手头可是还拿着人手环和隔壁寂寞兄弟哥长里短聊的火热准备好好掏心掏肺的线下招待一波呢。
于是就这么的,下午三点,再又简单歇息和给自己肾区补充了一剂水疗增益后身影再次夺门而出。
在甲板上核对完方位后,陈泽很快便顺着不久前刚从周正嘴中掏出的情报西边滑行而去。
这一路真可谓是风雪飘摇,越是到了灾厄的温度低谷,肆虐的寒风以及透骨的寒意就愈发的恐怖........
这也是陈泽为何还是执着的不嫌麻烦尝试套情报的原因之一。
这种极低温外加辐射影响的户外工作能尽量避免浪费时间还是避免。
这种操蛋世界外部也没有美景可言,能少接触还是少接触为妙。
唰唰——
就在思索与观察间,不知不觉陈泽依靠着脚下雪橇的极速就来到了距离船只的五公里开外。
过程期间,他甚至还路过了由于岛屿下沉所遗留下的巨大海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