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男人最难以启齿的大帽子。
宋知意尴尬,原来是她自己脑补了一出连续剧。
司景衍沉住气,下腹的火焰熊熊燃起,他再次问道,
“司太太,我现在可以了吗?”
“你愿意…….”吗?
未等他说出口,脖子突然被她搂住。
紧接着,软嫩的身体贴过来,唇间一片湿热。
司景衍整个人僵住,脑子瞬间空白。
脑海里的飘荡着一个回声:她愿意了,他的女孩愿意了,对他又搂又亲。
等回过神,他已经把人搂怀里。
不知怎的,他的手不自觉颤抖,连带着身体也不自觉微颤。
活了三十二年,母胎单身了三十二年。
这种事,他没经验。
宋知意更没经验,她单纯的回应。
痛,撕裂全身。
嘤咛的细碎声,听得他头皮发麻,连指尖都是麻的。
司景衍低头吻住她软唇,“司太太,你别叫。”
宋知意下意识咬紧嘴唇,细碎的婉转声断断续续。
司景衍呼吸渐沉,他在努力克制。
他紧紧把她锁在怀里,最后还是忍不住说,“老婆,你饶了我。”
她声音太好听,婉转动人,听得他忍不住微颤。
忍不住想要爆发最原始的欲望。
对于她误会他不行,虽然他很生气,很想证明自己很行。
但是想到她刚出院,未经人事。
宋知意微闭双眼,恍惚间她低低叫了声,“老公……”
呼吸一窒,他的呼吸渐渐往下沉,他闭上双眼无奈,“宋知意,你要了我的命。”
这一夜,漫长无休止。
她觉得今夜特别漫长,长到她看不到尽头。
最初的感觉,很不适,但男人很温柔,处处顾及她感受。
慢慢的,很舒服。
渐渐的,时而舒服时而难受。
宋知意后悔了,后悔说他不行,他明明很行,不是一般的行。
行到她想骂人,最后无奈求饶。
他的肾和他的体型一样健康。
再也不敢说他身体不好了。
她求他好几次,每次都说马上,可每次都说话不算话。
果然,古话说的对,男人的话能信,母猪也能上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