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湫弈嗤笑一声，不以为然道：“隐秘？都这时候了还藏着掖着？要是天妖会真的卷土重来，你们觉得能瞒得住？”
诸葛无涯叹了口气，走到李湫弈身旁，低声道：“李老板，此事确实非同小可。初代夏皇当年亲自出手，天妖会绝无可能有余孽逃脱。除非……”
“除非什么？”李湫弈挑眉问道。
诸葛无涯沉默片刻，缓缓吐出几个字：“除非，当年有人暗中相助。”
此言一出，厅内众人皆是一惊。
秦战天猛地站起身，目光如电，死死的盯着诸葛无涯，语气低沉道：“先生，此话何意？”
诸葛无涯苦笑一声，摇头道：“王爷，此事我也只是猜测。但若天妖会真的有余孽存活，唯一的解释便是当年有人暗中庇护，甚至可能是……内部之人。”
“内部之人？”李湫弈眯起眼睛，语气中带着几分玩味，“你是说，大夏高层有人勾结天妖会？”
诸葛无涯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看向秦战天，低声道：“王爷，此事若真如我所猜测，那大夏恐怕将面临一场前所未有的危机。”
秦战天脸色阴沉，拳头紧握，指节因用力而发白。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坐下，沉声道：“此事暂且不要声张。我会立即派人暗中调查，务必查清真相。”
李湫弈耸了耸肩，语气懒散中带着几分不耐：“行吧，你们慢慢查。事情我已经传到了，怎么查是你们的事儿。不过在此之前——”
他话音一顿，目光如刀般扫向诸葛无涯。
诸葛无涯这才如梦初醒，苦笑着摇了摇头：“李老板，此事恐怕您酒馆里的那位老酒鬼比在下更清楚。我不过是略知一二罢了。”
李湫弈的脸色骤然阴沉，声音冷得像冰：“你骗我？”
诸葛无涯连忙拱手，语气诚恳：“李老板且听在下一言。令夫人的体质，乃是传说中的‘术法不侵圣体’，因此才无法感知自然界中的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