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我们这么做是错的?还是说,你们城里人就是这样奴役自己家儿媳妇的?不允许被奴役的儿媳妇的娘家人过来给她撑腰?”
姚慧娟等人的表情变了变,看向刘翠莲和钱家大嫂的表情都是恨铁不成钢。
怎么回事?
奴役人家不给饭吃,不给一口肉吃?连个汤都不给喝的吗?
“我知道我是乡下来的,大家都看不起我,但我是贫下中农我骄傲!我自豪!”
“我嫁到钱家之后,家里家外的家务我都做过,洗衣服做饭这些最基本的我也做得好,我连公爹和孩子大伯的内裤都洗……”
说到这里的时候程丽雪的声音变低了一些,但她还是继续说,“婆婆和大嫂的月事带……也是我洗的。”
“我干了这些活就算了,过年的时候煮白切鸡的汤都不给我喝,说我不配上桌吃饭……”
“家里还煮了肉粥、海鲜粥,结果我女儿一口都没得吃……”
“我不甘心啊。”
程丽雪说着说着就哭了。
人都是同情弱者的,虽然程丽雪的娘家兄弟很嚣张但她本人很“柔弱”啊。
她这么一个弱者,被婆家这么欺负,她能有什么办法?
如果她不找自己娘家兄弟过来给她撑腰,她不得被钱家人磋磨死?
她能有什么错呢?
“啧啧啧,刘翠莲,你是没有长手了吗?竟然连月事带这种东西,都让儿媳妇帮你洗?”
76年的现在卫生巾可还没有卖,羊城这种地方也没有卫生巾,大家用的基本上都是月事带。
也就是陈素问自己的空间里囤了不少卫生巾,她这几个月都是从空间里拿来用的。
不然让她用月事带,她肯定是不习惯。
而月事带这种东西,有些是需要反复清洗反复晾晒,卫生问题并不能得到保障。
没想到刘翠莲连月事带这种隐秘的东西,都让儿媳妇给她洗?
她自己的不算,连她大儿媳的也都让小儿媳洗?
程丽雪是什么冤种牛马?
姚慧娟她们听着程丽雪说的“月事带”、“给公爹和大伯哥洗内裤”这类的话,听得眉头直皱。
看向钱家人的目光也是很复杂。
“你们家怎么回事?真的把自己当资本家、当地主了?这样奴役自己家儿媳妇?”
“哎呀姚阿姨,你可不要听她胡说,她就是洗了那么一两次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