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起香客,正阳就想起那个一身青衣的男人。头发是寻常读书人家的束发,不同于常人的是,有钱人家的簪子要不是圆润的玉石精心打磨而成,要不是金灿灿的黄金打造,穷人的发簪就是桃木或者柳枝别在发间。但是男人的簪子似木非木,似玉非玉,初看起来不起眼,越看就越有门道。小道士便好奇问道:“古大哥,你这个簪子是什么做的,怎么看着黑黢黢的还有点透明。”
男人捏着小道士的鼻子宠溺着说:“你个淘气鬼,跟你说过多少遍了,我跟你师傅可是忘年交,都是行平辈礼,你该给我叫叔叔或者小师叔。”
小道士心里念叨着才不要,大哥可比叔叔亲多了。他每每向古大哥讨要簪子想要好好研究一番,古姓男子总是拒绝,说你现在还小,等你弱冠时古叔叔就送一个更好的给咱们小正阳。
反正两人你叫你的大哥,我叫我的侄子,已经是两人之间的默契。
他每年都会在秋天时候来道观住上十天半个月,小道观之所以能存活下去,多数靠这位古大哥隔三差五的寄过来一些银钱吃穿用度。
古大哥来到山上跟师傅品茗论道,陪小道士打打闹闹,小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