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清凌头一回听见他用这么肯定的语气，但这件事的确疑惑重重：“你怎么确定，就是雪辰雪钰所为？”
“是他们手中的云灵泪石。”
清凌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这又是什么法宝吗？
“那是什么法宝？还能引动地狱之水的怨灵？”
“是第四任灵玉公主留下来的，具体原因，凌烨灵尊没和我说过。”
一开始，清凌听着还没什么，知道凌清说出了凌烨的名字，他顿时瞪大了眼睛看着凌清。这不可能吧，他父尊凌风天尊同凌烨，是情敌啊，凌烨会告诉凌清？不是，这个六界到底怎么了？
“你在说什么？凌烨早同云湘雨公主身陨地狱之水，怎么可能告诉你这些？”
看着清凌的反应，同自己当初第一次梦见凌烨时一样，凌清便用平静的语气说出了让清凌震惊的话：“是我梦见他的。”
“什么，你梦见了凌烨灵尊？什么时候的事？”
“几年前吧。”
“所以，那个时候你就想引云若雨觉醒长亭之灵，来试探梦境里，凌烨灵尊说的是不是真的？”
“对，是他告诉我，真正的长亭之灵在无尽海，我猜他原本是想若雨用长亭之灵自保，后来我明白了，不是这个原因。”
“那还能是什么原因？你能不能不要话只说一半啊，急死人。”
“因为，我就是第六任长亭灵尊，梦里的那个凌烨，是历任长亭灵尊的化身，关于长亭公主的事情，他们都知道，而且，我感觉，凌烨一定知道了为什么第四任灵玉灵尊会与雪池伏神断交，只是涉及灵玉公主的秘密，他不能说。”
“你怀疑？”
凌清思考了一番，说出了那个唯一正确的答案：“那颗不纯的云灵泪石，是第四任灵玉公主留下的，是雪映殿主强要了她，而第四任灵玉灵尊知晓后，便只能将这个秘密埋藏，羽山和符禺山的事情，就是雪辰和雪钰用那颗不纯的云灵泪石，引动地狱之水怨灵的结果。”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