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算过,咱们从德国那边空运大闸蟹,哪怕最后平均2块钱一只,一次一百吨,那就是80万。”
徐江哭笑不得:“这个还是算了,你运一趟大闸蟹的钱,还不够那飞机来回一次的油费的。”
“啊?”麻子面露不解,“那飞机那么耗油吗?”
疯驴子顿时吐槽:“你以为是那是汽车啊,百公里几个油?再说那飞机喝的油跟汽车的又不一样!”
“啊!”徐江笑着解释道,“你说的那大飞机,应该是咱们的运-21,那玩意儿加满一次油就是300吨。
按现在一吨航空煤油2000块算,那就60万了,你那大闸蟹全卖了估计都不够来回的油钱。
这还得算其他的成本,比如那边你得有人打捞、包装、冷藏之类的,是吧?
鸡爪子那个倒还行,可以试试。”
这下疯驴子也是来了兴致:“兄弟,咱们合伙儿?”
。。。。。。
画面一转,来到欧洲,阿姆斯特丹,这边才刚刚天亮。
一家中式早餐馆内。
最里面角落里的桌子上,一个带着眼镜,略显瘦削的龙国面孔,正吃着炒面,一边看着报纸。
正是林耀东。
门帘突然被拉开,随即一位戴着墨镜,肌肉发达的壮汉走了进来,同时后面还跟着五六个小弟。
收银台的老板站起身打招呼:“哟,乌鸦哥,好久不见啊!”
又拿起自己的烟给递了一根。
乌鸦笑着接过烟:“生意怎么样啊?”
“托福,还不错,呵呵呵!”
“那帮荷兰人再找你麻烦,就给我小弟打电话,随叫随到!”
“是是是!”
说着,老板又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红包。
结果乌鸦将其推了回去:“算了,我这趟不是来要保护费的,以后保护费你有钱就交,没钱打个招呼就行了。”
“这怎么好意思呢?”
“大家都是同胞,相互帮忙嘛,给我来一份套餐。”
“好好好!”
说着,乌鸦便扫视了一圈屋内,看到林耀东后,便朝着那边走了过去。
再看东叔这边,他表情淡定地看着报纸,用叉子吃着炒面,丝毫不介意自己这桌的对面坐了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