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愣问道:“现在你们的问题怎么能那么尖锐吗?把不可能发生的事情都拿出来说,你让我怎么回答?”
“你当然要坚定的回答,愿意保卫这个民主自由,公平公正的国家,否则如何把你立为榜样?难道你还有其他想法?再说了这只是最基本的问题,更尖锐的还会有,当我们会想办法让那些记者不要那么多嘴的。”
为了争取这个机会,再撒点谎吧。反正吹牛不上税,撒谎不犯法。
“好吧我回答愿意,还有什么更离谱的问题通通都问出来吧,你也不用客气,大家坦诚一些到时候也能省去不少麻烦。”
他还真不跟我客气,或者压根就没打算要客气,只是婉转的表达了一个上位者的姿态。问的那些问题无非都是围绕一个中心点,我能不能死心塌地的做一个叛徒。
“愿意!”
“愿意!”
“愿意!”
我每次回答这两个字的时候,都会多加两个字,个毛!虽然他听不到,但我就是这么认为的,以后也会那么做的。什么狗屁民主自由,公平公正?不那么说就彻底成小白鼠了。
所以我提出了我的要求,我如此配合他们的工作,不应该再继续受到如此非人类的对待,必须给我自由。
他微微一笑,“没问题,只要你好好为我们工作,你就是一个自由的漂亮国人,法律就是你最好的武器。不过你得给我一些时间,我还需要和相关部门协调一下。”
“去吧,赶紧的。”
他脸上写满了虚伪,估计心里想的和我差不多,反正都是暂时利用一下,完事了该干嘛还得干嘛,估计我还得继续做我的小白鼠。
他离开没多久,我的主治医师来了。他也没有为难我,而是让护士给我抽血。
平时他们抽血也就抽一二十毫升,我也没太在意。结果这次他发了疯,直接抽了一大袋。我又怕疼不敢直接去拔针头,狠狠骂道:“你个王八蛋有病啊,我又不是来献血的,你抽那么多干嘛?停下来,赶紧给我停下来,要不然我死给你看,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他们根本不管,像吸血鬼一样继续抽。我终于下定决心自己拔针头时,突然就觉得头昏眼花,四肢无力。我这才想到,刚刚给自己下咒了。这还让不让人活?真的要死给他们看?
我两眼一黑,后面啥也不知道了。等醒来时,我已经躺在一张普通的床上,没有栏杆没有绑带,窗外只有蓝天白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