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他又说:“我不是介意你喝酒,只是京城的冬天寒冷,若是喝多了又无人接应,我害怕出事。”
近期发生了很多起因为喝醉直接睡倒在路边导致被活活冻死的事件,而对于经常要出现在应酬场合的景嗣,他最了解人在喝多后会呈现什么状态。
莫惊鸢在他怀里点了点头:“好。”
于是某人打算得寸进尺:“那你下次喝酒的话可不可以告诉我?”
“嗯?”
她一时没反应过来。
等回过神来的时候,景嗣突然的在她的颈侧蹭了蹭,瞥见的耳尖红的都快滴血。
莫惊鸢失笑道:“可以。”
小插曲结束,两人来到车上,今天邓承运不在,是景嗣自己当的司机,于是她便坐在了副驾驶。
车窗上已经盖上了一层薄薄的积雪,景嗣打开了雨刮器,两根细长的棍子似的东西在眼前一晃一晃,给莫惊鸢晃的都有些发困。
她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就睡着了。
景嗣将她的座椅向后调低,脱下外套盖在了她的身上。
车子启动,驶离了商业街。
……
莫惊鸢再次醒来之时,眼前已经没了半分的雪色。
车窗外的景象很熟悉,好像是别墅的地下车库。
她醒了醒神坐起身,这才发现驾驶座没人,但车钥匙没拔,空调也还开着,景嗣正站在驾驶座的门外打电话。
他像是有所感应般,在莫惊鸢看过来的同时就转过了身与之四目相对。
挂了电话,景嗣绕到了副驾驶前打开车门,吹进来的冷风让她瑟缩了一下,下意识的把身上的衣服拢的更紧,他见此轻笑一声,把车钥匙拔下之后就将她从座位上抱了出来。
莫惊鸢吓了一跳:“我自己走就行。”
“没几步。”
到了家,她看向墙上的时钟,时针已经接近零点。
舒静已经休息,客厅只亮着嵌在缝隙里的灯光,她弯腰换了鞋,刚要起身却被人拉住了臂弯,下一秒眼前一闪,紧接着自己就被抵在了墙上。
景嗣掐着她的后颈吻了下来。
手微微用力,她被迫的仰起头,承受着面前人狂风骤雨般的亲近。
过了会儿,男人突然偏头咬在了她的颈侧。
不疼,但莫惊鸢下意识的“嘶”了一声。
“以后我下来和你一起住行不行?”
莫惊鸢被他圈在怀里动也动不了:“那你自己的房间呢?”
“腾出来给你做衣帽间。”
她实在没忍住笑了笑:“你还嫌现有的不够大?”
“嗯,不够,”景嗣很诚实的点头,又吻了吻她的脸侧,“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