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骚气了?
莫惊鸢的目光依旧停留在景嗣的手上,显然的伤势并不放心,她的手指轻轻抚过绷带的边缘,语气里带着一丝责备:“下次小心点,别再让自己受伤了。”
景嗣低头看着她,目光温柔得几乎能滴出水来:“好,听你的。”
“嫂嫂,”话音刚落,谢则玉就接了过来,“我们还是赶紧吃饭吧,你刚刚在楼上不是说饿了吗?”
莫惊鸢:“那……”
“那我们就过去坐吧。”景嗣闻言,反应极快的拉住了她,为了不让她拒绝,还是用的受伤的那只手。
谢则玉也不甘示弱,迅速的拽住了另一边,莫惊鸢被两人一左一右拉住,脚步微微一顿,显然对这场突如其来的拉扯感到无奈。
景嗣的手掌虽然缠着绷带,但力道却丝毫不减,指尖的温度透过纱布传递到她的手腕上,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坚定,而谢则玉的手指则紧紧扣住她的另一只手腕,掌心微微发烫,仿佛在无声地宣示着什么。
“你们……”莫惊鸢叹口气,“先放开我。”
景嗣和谢则玉对视一眼,彼此的目光中闪过一丝冷意,但谁都没有先松手的意思。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三人的身影在灯光下拉长,形成一幅微妙的画面。
“鸢鸢,”景嗣率先开口,声音温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我们先坐下吧,你的手还凉着,别着凉了。”
谢则玉闻言,嘴角微微勾起:“景哥,嫂嫂的手凉不凉我可比你了解,你……”
“好了,”莫惊鸢从两人之中挣脱开,顺便也打断了他们的勾心斗角,“再不吃饭人家可就下班了。”
她此刻就像是一个“老师”在调教着一对互相看不顺眼的学生,在原来的座位上坐下之后两人又分别的来到了左右边,她又被夹在了中间。
看着碗碟里堆的越来越多的菜,莫惊鸢面色不改照单全收,拿起筷子默默地一个个夹起放入嘴中。
他俩互相内涵攻击的话就全当听不见,只是耳朵边有些聒噪,莫名的又让她想起了之前的那些个男宠,也是凑在她面前拈酸吃醋,只不过那时候她还有权利把他们都送走,但现在只能承受着这种“甜蜜”的负担。
怎么也没想到,她居然在现代又过回去了。
而且还是这群人巴不得她这么干。
将最后一块鱼肉吞下去之后,莫惊鸢拿起了手边的甜汤喝了一口。
“对了鸢鸢,婚礼的事宜我已经策划的差不多了,”景嗣给她递了一张纸巾,“到时候给你看看具体的准备流程,没什么问题的话就让相关人员着手去准备。”
莫惊鸢擦了下嘴,闻言神色微顿:“这么快?”
谢则玉的筷子悬在糖醋排骨上方,酱汁滴落在骨碟里晕开暗红色痕迹,他喉结滚动两下,突然低笑出声:“景哥怕不是早就准备好了吧。”
景嗣也没否认:“不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