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就是想做一个样子,代表自己心系大庆土地,树立一个对百姓爱护的形象,以此来让百姓爱戴。
但这做法会影响自己的利益,他便也懒得多言。
他们这边商讨的时候,秦昭正带着余老回府。
赶到昌国公府上,她为余老安排了屋子住下,还叮嘱他这段日子尽量别出门。
余老一脸嫌弃的表情:“你怎么来上京后这么啰嗦?我都没怕什么,你这会武功的倒是没那么利落了。”
秦昭有些无奈,但也知道他比自己想象中的自在,心中也算松了口气。
她贸然将人请来上京,对方不辞辛劳,将生死置之度外同他进宫救人,她若是不将对方照顾好,心中也有愧。
将人安排好后,秦昭吩咐了下人来照顾他,随后便往秦斐的书房走。
彼时秦斐正在院子里耍大刀,看到她来,从下人手里拿了巾子擦汗,笑道:“你今日怎么有空来我这里了?”
秦昭眉目拧住,一直没有舒展,听完秦斐的调侃也只是笑了笑,没有往日那般爽朗。
秦斐看出她不对劲,带着她往书房走,顺带还让跟着的小厮退下。
等到了书房,四周没有外人时,秦斐这才追问道:“今日是怎么了?愁眉苦脸的。”
秦昭心中有太多的疑惑不知道怎么开口,她盯着秦斐,犹豫了好半晌,都没能问出来。
好在秦斐如今比以往多了几分耐心,她不开口,他便安静等着。
过了快一炷香时间,秦昭终于组织好了语言,但一开口对秦斐来说便是重磅炸弹。
她问:“父亲的续弦李氏,与岭南的巫蛊之术是不是有瓜葛?”
巫蛊之术在先帝在位时一度成了不能提的禁忌,自从岭南那批迷惑人心的术士被强硬铲除之后,秦斐已经有大半的人生没听说过这几个字眼了。
他蹙眉问道:“这事谁跟你说的?”
“祖父不必顾左而言其他。”秦昭抿唇,眼中是抹不开的倔强与固执,她显然在等待结果。
“无论是与不是,这件事对我来说都无比重要,还请祖父告知。”
秦斐眼里多了几分犹豫与心疼,缓缓道:“这都是陈年往事了,你何必追究这些?”
秦昭摇头,不想听这些糊弄的言语。
她定定的看着秦斐,已经从秦斐的情绪中找到答案。
她喃喃:“那她便是了。”
秦斐欲言又止:“就算是,那又如何?”
秦昭的眼神很亮,没有回答秦斐的话,反而问道:“我母亲死前的症状,祖父能告诉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