昙林想起这件事就觉得讽刺:“弟弟本是哥哥,我才应该是弟弟,相差不过一岁多,今年昙生19岁,差不多快二十了吧。”
昙父怒目圆睁:“闭嘴,你给他下毒,你还有理了?”
昙林不屑的坐在沙发上,拿起桌面上的酒水,给自己倒了一杯:“少来,这事不是你们默许的吗,可放弃他的,是你们吧,呵。”
昙母顿时如遭雷击,面色惨白。
“这种时候装什么好人,怎么,见昙生完好无损,甚至才华依旧,又打算放弃我了?”
昙林垂眸望着杯子里的酒液,像是要把这一切摧毁一般握紧了杯子,但里面的酒液丝毫不受影响,就好像那个人一样。
平静无波的看着他,不憎不恨,仿佛什么都打不倒他,明明一副快要病死的样子,真是让人不爽。
高楼上,明亮的落地窗前,一阵一阵的笑声肆意而随性。
昙生倒了几杯茶,拿起一杯递给巫千逸,无奈的看向笑弯了腰的几人:“别笑了,腹肌都快笑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