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荣撤掉床单,发现血迹已经渗透到床垫。
斐荣想起自己的书房有一个闲置的,赶忙朝楼下走去,不想碰到母亲。
“你拿床垫做什么?”
“那个,妈妈………”
斐荣凑到妇女面前,耳语道:“丫儿是梵卿前夫战友的孩子,而她前夫在战争中受伤,失去了生育能力……”
“我就知道丫儿怎么可能是,你说什么,你是说梵卿还是…,哎呀,放下,快回去照顾卿儿,我帮你换,快去!”
爱洛了解到情况后,心情大悦,催促斐荣赶紧回去。
当斐荣扶着梵卿走出浴室,看到爱洛正在铺床,赶紧松开梵卿,想着去帮忙!
“哎呀!”
离开斐荣的帮扶,梵卿直接瘫软在地上,斐荣只好回来将梵卿抱起来。
“妈妈,我,怎么您亲自上来给我们铺床啦!斐荣,我不是说让你铺床吗”
最后一句,是说给斐荣听的,梵卿说着还伸手拧了一把斐荣!
“没事,妈妈高兴”
爱洛说着拍了拍铺好的床,转过身准备离开,突然又对斐荣说道:“注意点轻重!”
听了妇女的话,梵卿的脸颊顿时涨红的像个苹果。
“卿儿,快去床上躺着,妈妈去给你炖汤”
爱洛说着,已经到了门口。
“妈妈,那个…儿子能不能也借个光,很饿的”
“就你!算了,给你做一次吧!就算给你的奖励,等着吧!”
等门关上了后,梵卿说道:“妈妈很少给你做饭吃么?”
“也不是,是我们很少有在一起的时候,他们在国内”
“在国内,国内现在的情况还可以做生意吗?”
“很少,但得做好准备,他们现在做的,多数都是在支援国家”
“支援国家,将赚到的钱支援国家,那算得上做生意?”
“小的生意,如经营一个市场和摊位,我们眼里只有顾客消费;
大一点如建一座工厂,眼里只有社会需求;
再大的如国际贸易,眼里是各个国家的经济;
不过格局若再放大,便是商业要契合经济发展,而经济发展受制于国家政治,所以最大的财富来自于国家,却是要怀着投报于国家的情怀,才能更好的了解国家;
我们不参与政治,却必须掌控国家政治动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