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们该想的问题,不是我!”
“阿兢,你还真是会编梦!”
“不,这也是实力的一种!”
看到官员的议论声逐渐变小,斐兢等人恢复了沉默。
“斐兢先生,我们刚刚打电话又确认了一遍,这次是我们配合你,并不是由我们负责和企业谈判”
“哦,可是,从你们之前的态度上,我好像看不出来你们是在配合我?”
“你,这……好,我们道歉,是我们刚刚小看了你,现在我们可以出发了吗?”
“当然,不过请记住你们的责任!”
官员最怕听到的就是责任,却总是让斐兢绕到责任里面。
“我们什么责任,我们只是配合你们”
“如果没有配合好我们,你们要承担主要责任!”
“你……”
官员被斐兢怼得一时语塞,明明知道对方在断章取义,却无从以对,不由得在内心重新评估斐兢的年龄。
两级官员代表和斐兢坐上车,驶向冶炼厂。
当他们快要抵达冶炼厂时,眼前出现了令人瞠目结舌、倍感震惊的一幕。
只见大门前方宽阔的公路已经被堵得水泄不通,无数的冶炼厂职工如潮水般拥挤在一起,密密麻麻,人头攒动,一眼望不到尽头。
这些职工们个个神情激动,有的面露焦虑之色,有的则愤怒地挥舞着手臂,现场气氛异常紧张。
在人群的外围,则部署着数之不尽的警察。他们严阵以待,形成一道坚固的防线,努力维持着秩序。
然而,面对如此众多情绪激动的职工,警方也显得有些力不从心。
与此同时,十几位来自政府部门的代表正站在人群中央,与那些职工们进行艰难的交涉。
他们试图安抚大家的情绪,但嘈杂的人声几乎将他们的声音完全淹没。
在不远处,临时用桌椅搭建而成的一座高台上,有一名手持扩音器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满脸通红,气喘吁吁,豆大的汗珠不断从额头滑落,正在竭尽全力地向台下的众人喊话,试图让场面恢复平静。
原本只是嘈杂的人群见到三辆汽车驶入,人群立即躁动起来,纷纷涌向汽车。
警察全部动员,全力阻拦涌过来的人群。
同伴们都看向了斐兢,说道:“阿兢,这么大阵仗,职工如此反对,看来我们的阻力不小!”
斐兢却是一副事不关己的表情,平静地说道:“换个角度想,不一定是坏事!”
“什么角度?”
“问题都暴露出来了,我们就当什么问题都没有!”